孟廷川反问:“你不会以为漂洋过海,来回坐二十四小时飞机只是为取手串?”
陈遇又想到刚才宁千金说孟廷川说服他话,忍不住问:“你那笃定会同意吗?”
“不确定,但想准备好切迎接你。”
“师傅、教调酒师傅是个调酒师。”这话说,陈遇自己都笑起来,孟廷川居然还能接:“所以你就学调酒?”
“嗯。那时候对来说,干什都样,能吃上饭就行……十七岁就从家里出来,不大体面。”陈遇没有再说下去。
孟廷川表情平静,没有说什宽慰话,陈述道:“没办改变与你过去,但想参与你未来。”
陈遇对这些过往虽然有些避讳,不乐于叫人知道,但本身并不为此难过,更多是不想让人因为他经历同情他,他不需要。他也不想让孟廷川觉得那是什很大事,开玩笑道:“这是求婚吗?”
“不是。”孟律师否认,然后牵起他左手,“求婚是这样。”
“陈遇,你愿意和结婚吗?从此财产共享,互为监护人,生老病死,共度余生。”
孟廷川说话时颇有几分恣意潇洒,随性又自在,副风流浪子调戏良家小姐姿态。但是说话又这样认真,眉目俊朗,眼中含笑。
人长得好看是很有优势,至少眼下,陈遇就被孟律师美色所惑,等他回神,左手无名指上传来微凉触感。
变幻灯光印在银色戒圈上,流光溢彩,陈遇心情复杂,只觉得今晚跟着孟廷川从咖啡馆出来之后套路就没停过,个接个,孟律师花样比除夕夜灯光秀还多。
“你什时候,准备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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