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天默契地跟着买张,骂骂咧咧地掏出手机:“车送去保养,来这儿趟还是叫网约车,这路费比那酒还贵。”
他猛地顿住。
余宴川从体彩门口台阶走下去,写字楼顶玻璃反射出刺眼白光,他转身:“走啊?”
何明天呆滞地站在台阶上,手里夹着彩票被风卷到地上。
他顾不上去捡,两步跑下来,原本就响亮嗓门失控地响彻整条街:“想起来,他妈531是小周来这儿打车,黑色!”
“这个没有。”何明天赶紧摆手,“这能打包票,肯定不是跟过,要不不会记不住。”
他换条腿翘着,半边身子都压在桌上凑过来:“操,你不说还好,你说,真觉得有印象。”
“也许不是车牌。”余宴川稍微松口气,“看到日期、随便串数字,都有可能对这个排列留下印象。”
“你怎说话这哲学?”何明天咧着嘴看他眼,又恢复刚刚深思状态,“但就是……算算,你还是查谭家那个酒店监控吗?剐你白车不都是半年前事情,你确定这次也跟他们有关?”
余宴川抬手盖在眼睛上,酒劲有些上来:“现在不确定……”
。”
余宴川叹口气:“还没说呢。”
他胳膊随意搭在椅背上,看着酒吧里炫目灯光:“最近有辆车跟,黑色531,会儿把具体车牌发你。”
何明天摆弄着他那头渣男锡纸烫,忽然“啧”声:“黑531?”
余宴川心下跳。
“没事,宁肯错漏绝不错杀。”何明天说着乱七八糟俗语,“调这个熟,但是还是只能调到大门,可以吗?”
“可以。”余宴川把杯底酒仰头喝完,起身要走,“行,回店里。”
“你就为说这个啊?”何明天着急忙慌地跟着喝干自己酒杯,“这还得见面说?”
两个人起走出酒吧,迎面是宽敞马路,对面立着几座高耸写字楼。
“本来打算聚聚,这不是除你都没空吗。”余宴川轻车熟路地走进酒吧隔壁体彩,买张随机号码大乐透。
就见何明天眯着那双狭长眼睛,想半天也没说话。
“你见过?”余宴川问。
他手指不自觉转着酒杯,实际上背脊全然僵住,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记得。”何明天又连着“啧”几声,“但是有印象,想不出来。”
“你可别拿这个开玩笑。”余宴川低声说,“要是这车也跟过你,那是有人盯上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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