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余长羽念经样啰嗦起来:“不是跟你说过开车别接电话?万又被剐下怎办?”
余宴川适时接道:“怎哥?”
“爸海外分公司出点小事,得去趟。”余长羽说,“月底爸要出席个活动,要是回不来他就得带你去,先跟你打个招呼,
谭家大少爷穿不穿定制大设计师全球独家不知道,反正二少爷不穿,不仅不穿,连领带都打得像红领巾。
二少爷着实是个生活废物,饺子都不会包,煮完能碎锅,加点料全当疙瘩汤喝。
余宴川想起来这事情就眼前昏黑。
金紫广场是安城最繁华片商圈,稍微靠近些就堵得动不动,何明天挑个好走地方下车。
他前脚刚下车,余长羽电话就打进来。
点开朋友圈,他几乎怀疑这是小周工作号,齐刷刷蜜色肌肉,各个部位都有,文案是健身套餐ABC有优惠。
他从头看到尾,半点可疑信息都没有,点开小周几条个人生活朋友圈,连个共同点赞都没有。
余宴川拿出车钥匙按下,停在不远处车叫嗓子回应。
“带你回去,”他拉开车门,“去哪,你爸公司?”
何明天不见外地爬上副驾:“去金紫广场。”
余宴川第反应是按住他嘴。
两个人静止几秒钟,川流不息车子从身边划过,小周早就已经离开。
何明天这才追着那张彩票跑几步,脚踩住,又颤颤巍巍地捡起来。
“你确定是他打车?”余宴川拧着眉。
“看他从后面下来,然后车开走。”何明天挠着下巴回忆,“他就在这儿上班,不过公交车是停在大厦正门,来酒吧这边打车也合情合理。”
余宴川几乎被训练出条件反射,看到这三个字就开始耳朵疼。他把通话连在车载屏上:“喂?”
“小川,在店里吗?”音响中传出余长羽温和声音。
他语焉不详:“啊。”
对面沉默两秒,忽然说:“你是不是在开车?”
“……”紧箍咒已经在耳边念响,余宴川踩踩刹车,“靠边停,你说吧。”
“玩儿去啊?”余宴川打转向灯,车子缓缓汇入车流中。
“别提,月底有个慈善晚会你知道吧?”何明天系半天才把安全带系好,“谭家办那个,爸让物色套体面点西装,到时候跟他起去。”
余宴川单手从烟盒里抽出根烟咬着:“大少爷不应该是几个管家拥上来量三围,再给你定制套某大设计师全球独家吗?”
“做梦去吧,谭家大少爷倒是有可能。”何明天在大众点评上搜着哪家定制西装物美价廉,“其实想租套得,要就先买不剪吊牌……”
余宴川打断他:“好歹也是少爷,有点架子。”
“合情合理个屁。”余宴川朝他屁股上踢脚,“这人你怎认识?”
“健身认识啊!”何明天回过味来也觉得不对劲,“上次响哥过生日,咱们几个在酒吧喝酒,看见他就过去打个招呼,然后他跟说你长得挺牛逼……”
响哥是那个漂移板兄弟。
余宴川依稀记得有这事儿,甚至还想起来当时何明天确过去跟某个朋友打个招呼。
他拿出手机,通过小周好友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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