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宴川说:“叫名字就行。”
“比场?”罗源站起身。
“这多兄弟在,玩尽兴再比。”余宴川把头戴式耳塞挂在脖子上。
就料到他会整出点幺蛾子来。
场地里空荡荡,只留下几个教练负责教授,七八个人走到射击大厅,教练推开活动墙面,
“就好久以前碰过,好多年没玩。”非常标准无形装逼。
“这没什难,跟射箭差不多,会儿给你们演示下。”非常标准直白装逼。
余宴川看向说话那几个人。
也不知是不是他眼中不屑顾过于明显,几个人都噤声,彼此相互打量着。
余宴川游离在这个圈子之外,和这伙人没太大交情,有几个甚至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人家邀请啊。”谭栩似乎就是为等他,见到他来便没再赖在沙发里,跟在后面同走下楼梯。
楼梯通向地下长廊,长廊两侧挂着不少相框,有许多影视明星在这里游玩后留下合影签名。
余宴川伸个懒腰:“特意喊你来亲眼看看他怎给下马威。”
走廊尽处豁然开朗,排排专业设备摆置整齐,是个地下靶场,目测比隔壁商场地下仓库还宽敞。
罗少爷几人正坐在休息区椅子上聊天,见到他们走来纷纷打起招呼。
和罗家生意自然是约在公司里谈,所谓“小辈也去”不过是罗少爷单独喊几个朋友去聚,掂量着个大局观,捎带脚喊上余宴川。
罗少爷喊得不情不愿,看样子也是被家里施压,不得已释放出友善信号。
余宴川想想他应该没这大面子,余兴海应该也没这举足轻重,大概率是沾谭栩光。
他对安城那几个聚会地点如数家珍,无非是找个什高尔夫球场,几个洞都看不见人挥着杆子装个逼。
不过谭栩曾经跟他说过,谭鸣和人谈生意聊合作向来都只在公司里,没什时间约出来起打球赛马,看来罗少爷还是太闲些。
但是从他们表情上就能解读出来不少东西。
带着敌意肯定是罗源朋友,好奇又兴奋多半是来凑热闹,这些人喜怒毫不掩饰,简单透明得眼就能看穿。
他没心思也懒得与人周旋,径直去旁装备墙拿护目镜。
“余少爷很有经验?”罗源在片鸦雀无声里开口。
少爷个屁少爷,哪家少爷早上起来要因为谭栩拿铁衣架挂湿衣服而破口大骂。
“都好久不见。”谭栩变脸比翻书快,笑着和他们寒暄。
余宴川目光穿过众人,落在罗少爷身上。
罗源冷冰冰地与他对视,眼里闪过瞬不爽。
余宴川对此置之不理,他转眼扫过靶场布置,扇高大防弹玻璃后是消音墙围出来射击大厅,固定着齐刷刷运动靶。
“还没玩过射击呢。”群人中有人兴致勃勃地说。
也许是罗少爷心想烘托出他与众不同,特地把人约在个他从没去过地方。
余宴川跟着导航过去才发现居然是个射击体验馆,但看样子并不像私人。
他把墨镜挂到后视镜上,推门而入。
没等看清场馆内部,先瞥见个人等在门口沙发上,衣领微敞,手里把玩着昨天从他身上搜刮走桃花手链。
“你来干什?”余宴川没有停下,继续向馆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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