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栩就站在旁,他看着黄油下锅,小声问道:“有没有收到花?”
“收到。”余宴川将面包片放进去,“恭喜你成为新年里第个送给花人。”
谭栩转过身靠在吧台上,等到三明治做好后,才低声说:“对不起,以前做很过分事。”
“怎突然说这个,什事?”余宴川切好后分给他半,揽着谭栩肩走到客
谭栩理直气壮:“用样材料样步骤,做出来总是味儿不对。”
“那是你用黄油有问题。”余宴川笑着说,“再做最后次吧,做完把冰箱清,明天交房。”
最近几次来海景公寓,心情总归和以前不太样,说是带着珍惜和留恋也不全面,但他们确实马上就要离开这里。
这间出租屋里发生太多从前想都没想过事情,重逢、拥抱、述说心意,变成个珍贵情感收容所。
他们走上楼梯,余宴川在二楼之间平台停脚步,对谭栩说:“还记得吗?们在这里见第面时,把捧花摔进你怀里。”
但还没等他转出去弯跑远,就和迎面个人撞个满怀。
在相撞前刻余宴川看清来人,这撞后他直接没松手,顺势抱得很紧:“刚想给你打电话,你怎过来?”
“来找你。你跑出来干什?”谭栩拍拍他背。
“……”
声开窗声在头顶响起,余兴海从二楼窗边对着他俩喊:“干嘛呢!”
抽出来,举到眼前静静地看着。
还挺浪漫。
余宴川坐会儿便推门出去,迅速洗漱干净后开始换衣服。
“出门?先吃点早饭吧。”余长羽正在厨房里加热着牛奶。
“不,回出租屋,还有点东西没搬回来,房东说今天必须搬好。”余宴川蹬上鞋,拎起来外套就要走。
“记得,砸死。”谭栩摸摸脑袋。
那时候还是炎热初夏,捧向日葵从天而降,花瓣在空中飘着落满地都是,转眼间就到冬天,他们在新年里走在同条楼道上,仿佛隔着半层楼遥相对视就发生在昨日。
出租屋已经搬得差不多,原本昨天就要交房,但房东说下任租客还没影,他也不急着收房,他们便把收尾工作拖到现在。
余宴川房门上捕梦网已经收回家,屋子内大小装饰也都搬得干干净净,看上去同相遇那天样。
三明治做起来很简单,余宴川懒得再去砧板,便撕片保鲜膜垫着,从冰箱里拿出材料来。
谭栩赶忙把余宴川推开,抬头笑着挥挥手:“余叔新年好!”
余宴川半推半就地被谭栩拽到车旁边,两人乱作团地拉开车门,在余兴海眼皮子底下开车溜远。
“这早就过来啊。”余宴川把车开出小区,“吃饭吗?”
“没有。”谭栩系好安全带,“想见你。”
“哎呦喂,”余宴川瞄他几眼,“大早上不打招呼就跑来,你就是想吃做三明治。”
坐在餐桌边余兴海眼里都在蹦火星:“上哪去,管不住你?”
“爸你别新年第天就生气,晚上就回来。”余宴川打开门。
“你穿什,不冷啊你!”余兴海声音回荡在屋里。
“不冷!”
余宴川推开院子门,他现在迫切地想见到谭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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