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口推上,谢枝山声音也低下去:“滢儿,没与你错过,是当真庆幸。”
司滢喉咙口蹿上道酸涩,心头亦是阵浅浅难受。
片晌,她细声应:“也是。”
谢枝山低低地笑。
她到底不懂,他庆幸有多不可言。但也正是不懂,才能成全他辗转,弥补他珍重。
“在是肯定在,早便与你说,不必提这份心。”谢枝山压压眉,沉吟道:“不过你还是做些心理准备,他恐怕……不见得样样都好。”
出乎意料,司滢虽然霎白脸,但很快又苦笑道:“只要他人还在,便足意。”
见她伤嗟,谢枝山心里很不是滋味,复又想到,他刚被她轻薄,她却没有怜香惜玉心,满腔只装着她那大哥。
真醋也好,转移心神也罢,谢枝山近前步:“你不会是打算找到你大哥,才肯对负责?”
酸味扑面而来,司滢这回是真笑:“你能不能正经点?”
“来怎?你放心,定不会把你强吻事说出去。”
“……但兴许,会把你摸黑来卖脸事说出去。”
谢枝山打鼻腔里哼声,也知道时辰确实不早,再缠着她,明天两个人都起不来床。
可嘴上还是不愿意闲着,便在放开司滢同时,出声质问道:“怎办?便宜被你占完,你得给个说法,否则不走。”
神神叨叨,说这样话也不亏心,司滢真是纳个大闷。然而去看他,却见这人幅“还是被你得到”神情,餍足得眼波欲滴。
肩:“换个叫法。”
司滢便絮絮地叫:“谢大人。”
说起来,也是怪好笑。
三元之才,清贵文臣,对外也是个端方模样。外头有人说他眼高于顶,有人说他清和平允,可哪个又知道他私底下是这幅作派?
谢枝山呢,显见是对司滢尊称很不满意,然而他真正想听那个称呼,当下还不太适宜,于是念咒似:“反正不能再喊表兄。”
真好,他打从而终主意,她也没能逃过。
风有些凉,谢枝山挡在来风方向,手在
接她嗔,谢枝山浑身骨头都酥,佯扮正经:“长命缕呢?”
这久,头回听他提到这个。司滢掏出来:“真是你?”
“不然你当哪个?阑玉?”谢枝山拿起那条长命缕,想起自己偷摸做女红勾当,叹声:“戴着,戴好,明天摆给那浑小子看。”
示威似,真是再幼稚不过。
司滢面腹诽,面却还是伸出手,由他替她系到腕子上。
谢枝山夜回春,起来时候,感觉自己都要站不稳。
“怎不说话?”他问。
司滢迟登地看他眼:“大哥……有下落?”
谈起正事,谢枝山面色慢慢凝重起来:“有眉目,不过,还待确认。”
“他真还在?”司滢喜,目光都骤然亮。
司滢低头看这个矫情胚子,他勾她裙角,她红起脸,把抢回来。
谢枝山也不纠缠,伸出根手指戳她,忸怩着问:“接下来,该做什呢?”
司滢被他看得心头哆嗦:“接下来你该回去,明日还要上值。”
谢枝山充耳不闻,反而怩声问:“你……想摸手?”
“不想,你快走,会儿巡更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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