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故意。”司滢踢他小腿。
两个人你来往地推卸责任,长着四只红耳朵,招笑得很。
片时,又牵着手坐回原处。司滢问:“什时候能见大哥?”
“过几日罢,他说,给你时日缓缓。”谢枝山如是道。
司滢却摇头:“不需要缓,想快些见他。”
说实话,谢枝山不喜欢这样。
比起上来就亲嘴揽抱,他更爱慢慢地来,比如偶尔眼神交汇,不经意间碰到手指……第次牵手,第次拥抱,不说章程,该是样样来,试探着向前,才有那份悸动滋味。
就跟吃东西似,点点地喂,那份渴切也叫人神往。
结果她跟个匪头子似,总是上来就亲,还亲个不够。他不能露怯,只能故作老练地与她切磋。
好容易分开,不同于司滢喘不来气,谢枝山勾住她腰弯,气息仅是微促,眼角眉心神气飞扬。
谢枝山原还僵着脖子,被这扯,只得弯下腰来就她:“做什?”
嘴硬身软,司滢脑子里飘过这句话,眼睛在他脸上巡来睃去。
这皮子,总不能是吹弹可破吧?
想着,便拿指甲刮下,立马带出道红痕,浅浅,但艳艳。
谢枝山蒙:“你打做什?”
想法?”谢枝山气得错着牙笑:“沾身,就花颗心,你怎可以这薄幸!”
司滢被他通造作得干瞪眼:“胡拉乱扯,少在这污蔑!”
谢枝山不肯走,下盘定,像堵墙似地稳住。
他这会儿很忧郁,敏感得像二八少女,句话没接上就能钻牛角尖:“你好好想想,自己这样对是不对?”
司滢楞头呆脑,茫然看他煞有介事地叫屈:“你……你脑子里天天想什?”
说及亲人,眼眶子又发起烫来。
谢枝山伸手替她盖住眼睛,叹道:“明日去与他说,可好?”
司滢这才点头。
谢枝山想想:“你大哥已知你是如何进
只是略带遗憾,伸手给她擦擦嘴:“你不能总这样,姑娘家家太不矜持,也太不给留余地。”
司滢生气:“那你放开。”
“不行。”谢枝山屈服道:“喜欢你压着。”
“……毛病。”
两人站在砖面,谢枝山往她腰窝轻轻摁把:“你故意。”
司滢看看指甲:“……失手。”
“每回都失手,你已经不是头回对对粗!”谢枝山觉得难以接受:“好歹是个男人,看起来就那好欺负?”
口口声声是个男人,然而玉面扫红,更像是朵需要人呵护娇花。
这人生张男妖精脸,司滢头皮发麻,时没把持住,习惯性地亲上去。
下又下,唇都是软,说这长话,原都缺些水润,可最后也不知谁涂湿谁,总之呼吸潮暖起来,有种难以言说粗粝感。
谢枝山狠狠抿着唇,矜重着不说话。
对视之中,司滢目光逐渐难言起来:“你不会是以为,知道司礼监掌印是哥哥,立马觉得身价高,就见异思迁?”
谢枝山寒着张脸,再度露出那幅阴阳不调模样,气虽气,却毫不退让:“找别男人,你休想。”
司滢见鬼似地看着他,慢慢地,眼底冒出些奇怪笑影来。
她勾手,扯住他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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