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厂公相助,消息哪能那快传入后宫?”谢枝山扬起头,对她笑笑。
那盅汤让他热乎起来,脸上推胭脂似,散发丝卖俏风情。
这人!口口声声让她注意姑娘家矜持,但又总说这种不着调话,还扮这种勾引人模样。
这种既要还要行为,简直没天理!
司滢才挣挣手,敲门声起,苗九端来两盏补汤。
“老夫人叫送,说是熬小半夜,喝有伤冶伤,没伤也能尝个鲜。”说完搓手笑,把东西放下便小跑出去,生怕搅人好事。
这晚在爷们房里盘桓,还被长辈给料个准,司滢简直要抬不起头来。
到这裉节眼上,有些话他不说透,她也能猜出几成来。
其,便是他同太后这对姨甥,关系并非外人所见那样亲密。
或者说,曾经确实亲如母子,但经过什事后,突然生变故。
其二,太后与那位小阁老,与赵家……
“你会看手相?”司滢正犯嘀咕,冷不丁听谢枝山问句。
拍着胸膛彰显自己多孔型有力。
“你可以换种说法,比如精通掐算,提前知晓那片会有意外,才巴巴地把自己送过去。”谢枝山动动,勾起脑袋问:“这牺牲自己,差点就残,你怎眼泪也没个半滴?”
哪有这样问人?司滢不好意思地咬咬唇:“既是精通掐算,必然掐得出你受不重伤,哭天抹泪,多不吉利?”
想听几句温情话怎就这难?谢枝山鼻息松,被气笑道:“那你可真够贴心。”
司滢大方地说不用客气,丢开他手递盏茶过去:“那位小阁老,也是你成心找?就为让他跟你起掉坑?”
她抽出手:“回去。”
谢枝山倒也没留她,自己老老实实端起汤来喝:“早些睡,明日厂公会过来。”
司滢抓披风动作停滞下:“哥哥……明日会来?”
谢枝山喝口汤,许是不大合口味,但还是硬着头皮又喝两口,这才答道:“昨日还担心,为着你他必要对发难,可眼下想着,多个护着你人,也好。”
司滢带子系得很慢,张着脑袋想想:“今日事,哥哥也有份?”
“啊?”司滢低头,见谢枝山已经把掌心摊开,像块玉,横到人眼
他笑笑,唇角点清浅弧度:“看看以后,咱们能有几个孩子。”
多臊人话,打他嘴里说出来,像在跟她拉家常似。
司滢悻悻地拍他下,又在茧子上摁摁:“这怎来,握笔?”
谢枝山唔声,顺势包住她,巧笑着问:“你困不困?可以把床分你半,咱们挤挤。”
她很聪明,琢磨出里头蹊跷,就是掉坑这个词很不雅,谢枝山艰难咽下口水,囫囵认。
交还茶盏,谢枝山思忖下:“你体,有些事迟早要知道。只是怕你知道那些,嫌……麻烦事多。”
司滢点点头:“那别说,胆子小,害怕。”
谢枝山张张嘴,话全折在喉咙里。半晌愤愤道:“这辈子过到最后,怕不是会被你气死。”
“哪有那凶……”司滢吞吐句,继而眼角微翘:“伤着呢,怕你说太多话损元气。还有那些糟心事,没必要时时记着,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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