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奈何,毕竟费心思把她骗进来,不是为大眼瞪小眼,于是只能伸手招她:“都这样,你还不进来?”
司滢吓得后退步:“要,要在这里?”
说好四肢无力,但到脱衣裳时候,谢枝山又害起羞来:“你背过去,自己来。”
“不用帮忙?”司滢跃跃欲试,就差没搓手。
“不合适吧?”谢枝山不屈地抬高下巴:“别打量成亲,你就想为所欲为。”
司滢哦声,有些失望地拧过背,靠听声音来想象他动作。
可除衣裳没怎听见,倒很快听得几声水动,她奇怪地转回去。
她整个人烧得像炭:“对不住,,不是有意。”
谢枝山蜷起来,有苦难言。
硬生生熬过那阵痛后,他神色复杂,不无伤心地盯着司滢:“哪里都是你,想看说句就好,非得这偷偷摸摸来?”
司滢已经窘到词穷,只能干巴巴地问:“你……没事吧?”
这让人怎回答好呢,谢枝山不好说自己害疼,便尽量匀着声气:“你觉着呢?”
会儿,悄悄去看谢枝山,他似乎真睡过去,长睫掩目,呼吸匀停。
司滢盯他半晌,目光在那嫣红颊上停留好久,再重新靠回去。只不知怎地,靠着靠着,变位置。
上回就发觉,她这夫婿虽然看起来清瘦,但是个练家子身格。腹上肉棱棱,硬得硌耳朵。
司滢是个容易满足人,也是个知礼人,稍微享受过便觉得在这里躺着很是不雅,可正想离开,眼睛却捕捉到意外发现。
厚重喜袍早被脱下,换作轻便红衫。这仰躺着,大片红里,有什横来竖去变化,那都是直往人眼巴里戳。
衣裤蛇蜕似地躺在地上,而谢枝山,已经坐进浴桶里。
他身量高,敞就不止肩和颈子,水气熏蒸之下,肤面很快聚起细小珠颗,人跟搽过油似,在发光。
恍惚间,司滢以为自己到华清池。
她呆呆地走过去:“接下来,该怎办?”
谢枝山不满地睇过去。怎办?前世她上来就脱他衣裳,那会儿跟懂爷似,主动得让人流鼻血,到正经洞房,居然脸蒙。
司滢朝他下三路看看,犹豫道:“怎办,要叫大夫?”
“叫什大夫?”谢枝山被气笑,把她扯到身上:“你得补偿!”
“啊……补偿,定补偿。”司滢老实点头:“怎来?”
态度还像个样子,谢枝山哼道:“现在四肢无力,恐怕很难料理自己。”末,又别别扭扭暗示道:“你闻见没有,身上酒气好重。”
要求提得很清楚,就是要服侍他沐浴罢。司滢很上道,丫鬟似地扶起他,送往浴房。
司滢撑住脑袋,两眼瞪得老大,像是见着田里秧苗慢慢抽穗,新鲜得紧。
很奇怪,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要咬指甲,但当意识到时候,已经磕出声响来。
脑中有些画面七色八色拱动人心,司滢摒着息正全神贯注时,头顶蓦地响起道声音:“你在看什?”
遇惊雷似地,她浑身悚下,脑袋偏,颊面已经砸上去,把谢枝山砸成熟虾。
司滢吓坏,连忙捂着脸坐起身。待看谢枝山,方才是面若桃花,这时候两颊发青,像被人重重掏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