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被戴斯这喝,当下就把手里文件捏出皱褶,他自然知道这不是戴斯想听到,可他们已经反复分析化验好几次,又在数据库里反复核查,最后实在无法找出对应药,才不得不硬着头皮来报告结果。
病房里陷入短暂死寂。
片刻后,戴斯霍然站起,对顾淮说道:“你放心,定会把人抓回来,问清楚他到底给你注射什鬼东西!”
面对他保证,顾淮连理都懒得理,径直从病床上慢慢坐起,稍稍活动下肩颈确认自己除轻微内出血没有其他问题后,也不管那输液袋还剩下大半包,直接拔掉手背上滞留针,而后掀开被子下床,冷然道:“不必,你没那个能力。也不需要,横竖已经离死不远,也不在乎谁再往腺体多来几下。”
戴斯整个人都僵住,看着顾淮下床要离开病房,正要阻止,却被顾淮扫过来极冷淡眼止住已经到嘴边话。
连人家片衣袖都没抓到,这简直就是对亚盟国特种兵最极致羞辱。
戴斯自觉没有任何辩驳余地,任何个国家特种兵队长都不可能接受这样耻辱。
抬手在脸上重重地揉下,戴斯尽可能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直不带情绪:“怎觉得并不重要,让你在研究室里受伤,这事确有不可推卸责任,但是你别忘,你已经不是亚盟国军人,没资格质问。”
“所以你意思是,被个国际通缉犯打伤并往腺体注射不明药剂,却连质问句权利都没有。”顾淮冷笑声,道:“那看来也没必要问你,是否查清这个国际通缉犯潜入基地目是什。”
他不相信芬里尔特意潜入亚盟国军事基地只是为找他报仇给他注射药剂,他跟芬里尔之间虽然恩怨不少,但他自问还没有到能让芬里尔如此大费周章地步。
“还要回研究所继续做实验,戴习维离开去参加峰会前说过,他回来时研究若是没有任何进展,就要拿跟提尔儿子开刀。”顾淮目光清冷,虽看着戴斯说话,可眼里却根本没有戴斯存在,“没时间浪费在病床上。”
芬里尔话已经说得很明
戴斯静默下,道:“你能认清这点就好,记住自己现在身份,不该问别问。至于他给你注射药剂,军医已经第时间从你腺体里提取残余药液,现在正在加紧进行药液分析,应该很快就能得出结果。”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敲响,名军医拿着文件站在门口,犹豫地说道:“报告,药液分析结果已经出来,但是……”
戴斯回头望过去,厉声道:“但是什?别吞吞吐吐,赶紧说!”
“经过分析,这药无法跟任何种已知药匹配上,而且因为提取到药液实在太少,又混着顾教授腺液,们实在无法查清这药具体成分……”军医被戴斯喝,不敢有所隐瞒,急忙把分析结果股脑说出来,只是戴斯显然不满意这结果,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板着脸打断他。
“所以你意思是,你们不知道那个通缉犯给顾教授注射什药剂?!”戴斯说到最后,声调完全控制不住地拔高,他才刚怼顾淮,结果军医立马就来打他脸,这是存心让他把脸在顾淮面前丢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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