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海边依旧人潮如流,海浪“哗哗”,冲击在礁石上,被推出形状不浪花。
胡蝶走到平时看日落礁石旁,那里不知何时加上圈木质护栏,将人群拦在岸边,旁边竖着块木制告示牌。
——下有礁石群,危险,请勿靠
“是,你哪位啊?”
“嗯……额,是,是,你还记得这个月十号你在潭岛海边,救个女孩吗?”
“什啊,你打错电话吧?”何滨骂声脏话,胡蝶以为是自己招他不耐烦,正想说什,又听见对方骂句:“你妈,射手在干吗?吃屎吗?看不见兵线进水晶吗?”
胡蝶:“……”
她深呼吸口气:“是这样,这边是落水女孩家属,她来医院时候戴着你帽子,灰黑色,上面绣着潭岛救援队五个字,还绣着个滨字。”
蒋曼走几步见女儿没跟上,回过头走到她身旁:“怎?”
“好像不是这个人救。”被医护人员救醒时,胡蝶虽然恢复意识,但人却没完全清醒。
在被戴上帽子时候,她只看见对方眼睛和闪而过手。
“们不是有他电话吗,回去问问就知道。”蒋曼说:“走吧,外面这热,小心中暑。”
“嗯。”
到救援队办公处。
只是很遗憾,这个帽子主人在两天前因为工作疏忽被辞退。
“阿滨嘛,他向工作都不认真,好赌又爱玩,劝您还是别找他,小心被讹上。”
“谢谢您,不过您这边有没有他联系方式,不管怎样也是他救女儿,总归还是要说声谢谢。”
“有是有,但这个点他不定会接。”工作人员在抽屉里翻到本员工资料,找到何滨那页递过去:“喏,就这个。”
提到帽子,何滨想起来,但他正着急推塔,语速很快地说道:“不是救,你找荆逾。挂。”
“欸……”
胡蝶还没来得及问“jingyu”是谁,何滨已经挂电话,再打过去,又是关机。
她抿抿唇,放下手机,换掉病号服,戴顶波波头假发,准备再去趟之前坠海地方。
医院离海边不远,没出事之前,胡蝶喜欢在傍晚时候来海边看日落。看着太阳坠入海平面那瞬间,她会有种又平安度过天幸运感。
何滨电话直在关机状态,蒋曼和丈夫去他家里找过,邻居说他经常十天半个月不着家,也不知道什时候会回来。
胡蝶每天都在坚持给他打电话,甚至给这个号码冲百块钱话费,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这执着,只是觉得她应该要找到这个人。
即使这个人真是何滨。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胡蝶在周三晚上八点打通何滨电话,对方大概是在网吧,背景音很嘈杂。
“您好……请问是何滨吗?”
蒋曼拿手机拍下何滨资料页,说声谢谢,转头看向女儿:“月月,们走吧。”
“哦。”胡蝶跟工作人员点点头:“谢谢你们。”
胡蝶跟着母亲从办公室出来,路过走廊员工板,在左下角看到张写着何滨二字两寸照片。
男人剃着规矩板寸,穿着工作制服,看起来并没有工作人员说得那油头滑脑。
可胡蝶却认出他眼睛不是自己记忆里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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