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回身走到司渊渟面前,楚岳峙看着这个长得比自己还高面色苍白太监,问道:“可还有事?”
沉默地与楚岳峙对视,司渊渟在那双眼尾上挑桃花眼中,看到只有陌生,心口处被看不见烈焰烧灼着,他喃喃低语:“八年……为何现在才来……为何,请旨入军营……”
“公公,这不是你该问。”楚岳峙皱皱眉头,不知眼前太监是否还因为适才事而魔怔,但他总归是欣赏这个见识不凡心中有国有民太监,他急着去找楚岳磊,也是动想把这个太监捧为首席秉笔太监心思,毕竟适才这个太监
颜悦色,有点眼见力人都知道,现在可不是得罪他时候。
楚岳峙此话出,首席秉笔当真是背后都出层冷汗,当即跪下磕头道:“这,这……殿下您就饶过老奴这回吧,老奴是时心急才罚得重些,若是因为这些事就,就闹到陛下跟前,老奴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啊……”
“梁公公,不知这事你现下打算如何结?”楚岳峙并不想跟他废话,他难得端起皇子架势,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太监,道:“是照着你刚才意思把人打死,把嘴打烂,还是梁公公愿意高抬贵手,让把人给保下来?”
“殿下,老奴怎敢跟您抢人啊,他们,他们犯也不是什大错,就,就这算吧。”首席秉笔又是下磕头,这七皇子平日里都不声不响,殊不知竟会在离宫前突然立威,半分面子都不给他这个宫中老人,打得他是个猝不及防,时之间应对不能。
楚岳峙睨视跪在跟前首席秉笔,抬手向旁太监们示意:“马上将这几个小太监还有那位公公带下去医治,若他们中间有谁因为这顿板子而丢性命,定要让父皇好好整治番司礼监!”
话音落下,旁太监们便马上去将那几个趴在长凳上不省人事小太监扶起,赶紧就带去屋里,好给他们清理伤口上药。
而司渊渟,推开要扶起他太监,自己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目不眨瞬地死死盯着楚岳峙看,好会才低头哑着嗓子说句:“奴婢……谢过七皇子殿下。”
楚岳峙微微颔首,并没有跟他多说什,在看到小太监们都被扶进屋后,楚岳峙才又对还在地上跪着首席秉笔说道:“今日之事,已记下,梁公公若是记恨于,也不必日后想着去为难母嫔,梁公公是秉笔太监,以后多是在奏疏上参本机会。只是这几位太监,即便日后不在这宫里待着,若是哪天让知道他们被梁公公算旧账,定要把这司礼监好好查查,看看这多年来有多少太监枉死,在这里,太监命并不比寻常人轻贱,只要是人命,便都是样重,容不得任何人肆意糟践!”
“老奴不敢,还请七皇子殿下高抬贵手,莫要再为难老奴。”首席秉笔又再向楚岳峙磕几个头,楚岳峙话已说到这份上,他便是心中不忿,短时间内也是不敢造次。
楚岳峙并未在司礼监耽搁太久,在确认过几个受杖刑小太监只需好生医治休养上半个月,日后也不会留下什遗患之后便离开。见着时辰尚早,他出司礼监便打算去找楚岳磊,却不意司渊渟竟也从司礼监出来,远远地跟在他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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