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他,司渊渟最多也不过是在言语上难听些,又喜欢听到他受不住哀求,偶尔几次手段过激床笫之事,也到底没有真伤到他,那些事其实得到发泄人也只有他。在他心中过不去那道坎,确也与司渊渟太监身份有关,这与自小被灌输观念不无关系,到底太监残缺与旁身体残疾都不样,他即便是嘴里说着视同仁,但太监是服侍他们这些王孙贵戚,低贱如蝼蚁,命如草芥不值提,这样念头早在心中根深蒂固。他纵使不曾看不起司渊渟,不曾因自己是皇子而看轻过任何人,可他到底默认自己高人等比这世上大多数人都要尊贵,再想到司渊渟在宫里多年身份,他心中难免将与司渊渟关系认定为耻辱。
更何况,他心中早有恋慕之人,尽管过去这多年,他其实已经放弃找到那个人希望,可他始终也是心有所属,要想放下十多年执念,又哪有那容易。
这样看来,他其实并不适合坐到帝位之上,心若不够狠,难免容易受人拿捏,而能成就霸业者,谁不是理智走在感性之前,永远都是狠绝取舍,不让感情成为羁绊。他有自知之明,但若是命运给他机会,他也想当个仁慈君主,以仁爱治天下。
“你不愿提事,以后不提就是。只是想让你知道,是真心敬重司老尚书,也真没有将你看轻。”楚岳峙几乎是叹息般将话说出,他单手还抱着司渊渟腰,两人紧紧相贴,可他却不再感到不自在,他在刚刚争执间才忽然看清,自己直以来对于太监这些本就遭受命运不公之人有多伪善,司渊渟会生气也是情理之中事。抵着司渊渟额,楚岳峙最后又说道:“没有不舒服,也没有不满意,确不样,可那也不是你愿意,你恨,也没必要再自称‘奴婢’来自伤,更何况是真信你。”
因着胸臆间绞痛,司渊渟呼吸要比平常粗重不少,他略显急促地低喘,楚岳峙抵着他额说话,两人之间近得他微颤眼睫毛还能扫到楚岳峙眼睑,他本是极反感自己这男生女相脸,其中尤为嫌弃自己如同女子般细密长睫毛,可这刻他竟因楚岳峙被他眼睫毛刺得有些受不地闭上双眸,脸上又潮红片莫名显得娇羞而产生某些不合时宜想法。片刻前激荡情绪被楚岳峙这番主动和话语安抚不少,再这样分神,他甚至这多年来第次,不再那嫌弃自己过于纤长眼睫毛。
“不信你。”转开脸,司渊渟憎恶着自己对楚岳峙心软却终究没有推开他,只是哑着嗓子冷硬地说道:“不需要你替调理,练功法与你们寻常人不样,让你帮才当真会害死。滚出去等,好自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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