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太深,这多年他身上其他伤疤都渐渐淡去褪白,唯独锁骨上这道依旧不见好。
“出征第二年,灭那鞑靼时,被个据说曾作为使臣出使大蘅国卑鄙之徒偷袭砍伤,但也亲自将他手脚都斩断,再用大蘅国旗杆插着他残躯示众,让他失血,bao晒至死。”楚岳峙想起那人面孔,面露憎恨,“那人面目狰狞生性残,bao,不仅杀不少将士,还曾抓过不少大蘅国子民用残忍手段折磨,只恨自己出征太晚,让他嚣张至极肆虐多年。”
揽在楚岳峙腰上手臂收紧,司渊渟听完楚岳峙话后低头将唇印在那伤疤上,言不发地细细吮吻过伤疤每寸。
“嗯……司渊渟,不要又……”楚岳峙偏过头,突如其来亲密行为让他下意识想要躲避逃离,可司渊渟唇是那样温软,像在亲吻什宝物般充满怜爱,他抗拒念头刚起,伤疤上传来酥麻感便让他软手脚,他身体迅速背叛他意志,如他说过那般对司渊渟臣服,他咬紧下唇不让低吟泄漏,整个人都无力地偎依进司渊渟怀里。
司渊渟吻过他伤疤又在他肩颈处流连,留下好几个鲜艳欲滴印记后,才在他耳边说道:“起来去见见那林芷霏与江晟。”
很固执动作让司渊渟又躺下去,他低头瞪着缠住自己睡得正香楚岳峙,不明白这人怎能过去二十多年,还保留着跟小时候模样习惯,回回睡在他身畔都要这般毫无姿态地缠抱上来。
“楚七……很听话……”楚岳峙睡得熟,还模糊地呢喃着梦话。
听话?哪里听话?
司渊渟面色僵差点便又要气狠,身上这人分明就不认他,却又这样暗地里用过往来拿捏他,说是狼心狗肺都不为过!
抬手就想把人弄醒狠狠教训顿,可指尖触碰到那睡着后显得乖巧眉眼,依稀还能辨出儿时依赖娇憨神态,司渊渟在暗光中凝视着楚岳峙,半晌过后,他悄然吐出胸间那股浊气,无可奈何地侧过身将楚岳峙抱进怀里。
将头从司渊渟肩上抬起,楚岳峙颤着手拉起衣领,又用手捂住颈间被司渊渟吻过地方,眼尾通红桃花眼流露出点不知该如何应对无措。昨夜之前司渊渟都不曾吻过他,也没吻过他身上其他地方,直以来都是用手或器具玩弄,如今他让司渊渟抱着共眠,醒来又以这
罢,这样安详时候不多,能偷得刻是刻。
寅卯之交刚过,石室外传来东厂侍卫禀报,楚岳峙在司渊渟怀里醒来,初醒时他还有些茫然,对上司渊渟清明眼眸才渐渐清醒过来。
他被司渊渟抱着坐起,中衣松垮领口半开,露出锁骨那大片肌肤也不自知。
司渊渟眸色深黯,看着他锁骨上那道斜长深紫色刀疤,问道:“这伤怎来?”
楚岳峙不知他为何突然问及此事,他身上深深浅浅伤疤不少,锁骨上这道伤是最为凶险次,拖将近个多月才有痊愈之势,他当时在营帐里躺十多日不能下地,军医更是深恐保不住他命自己项上人头也会跟着不保,日日诚惶诚恐地给他医治,他浑浑噩噩地在鬼门关前挣扎着,好几次只脚都已踏进棺材里,却又被梦里少年声声“楚七”给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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