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过放浪,他怎可失理智对司渊渟做出那些举措来。
抬手碰碰自己唇,分明已过去许久,可他这几日间跟司渊渟唇舌交缠数次,被强迫,自己主动,无论是清醒还是意乱情迷,那些吻都极为深刻,教他总感觉自己唇舌间都被司渊渟留下消不去气息与温度。
他到底还是高估自己,本以为自己个男人,见惯生死,虽说不上心狠手辣,可理智总是比情感要重,与司渊渟定下协议时,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对司渊渟产生什不该有情感。
可如今,他不仅被司渊渟侵犯身体,就连心也被攫住,竟在那样脆弱时刻对司渊渟产生依赖。
若是之后查清艺妓所说那些事,他们真在他年幼时便有所牵连,他真对司渊渟与司家有所亏欠,那接下来这段与司渊渟同行路,只怕更是要纠缠不清。
要事去做。
可现在,他总觉得事情似乎并不是他所想那简单。
司渊渟对他执念和态度,这艺妓说话,还有当年求他去司礼监救人侍女。
他还记得当时侍女曾对他说,请把那位姓司公公也救下来,否则将来他们都会后悔。他本以为是那侍女焦急之下口不择言,可如今看来,显然那侍女是知道些什才会如此说。只可惜他请旨前往边疆时,也恳请父皇开恩,把那侍女及与她相好太监并放出宫,要找到他们怕是要费些功夫。
“属下领命。”周楫应下,又问道:“王爷,你脸色看着不大好,是否需要属下把林亦叫来?”
“司渊渟,难道,真是将你忘吗?可怎会?”掌心按在心脏跳动处,楚岳峙只觉自己头痛欲裂,儿时那些模糊不清记忆,竟是再也无法相信。
林亦是苍鹭营员,且精通医术。
“不必,不过是有些头痛,歇歇就好。”楚岳峙并不想因点小事就劳师动众,他也没娇弱到这般地步,“你去吧。”
说罢,楚岳峙便推门进屋,不再让周楫跟入内。
回到内室,尽管有夜明珠,楚岳峙仍是点上两盏烛火。
站在衣架前解开腰封褪下外袍,刚把中衣系带解开,低头又见自己身上斑驳吻痕,想起自己浑浑噩噩时司渊渟与他做那些事,即便此刻屋内只有他独自人,楚岳峙依旧羞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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