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抬起头,楚岳峙脸上还带着未干泪,他用力将自己寝衣彻底扯开,而后抓住司渊渟手按在自己失温体肤上,喑哑嗓音挤出每个字都痛极,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司渊渟。
“你哪里,脏?因为楚岳磊强迫你侍寝吗?那你现在,把衣袍脱,给你口侍。从来,都没有不愿意让你碰,是你,你想怎碰,怎弄都行,你就是要跪在你脚下,舔你鞋底都可以。还是,还是你觉得,自己是公公,所以脏?那是,父皇强加在你身上,不认!你是,司九,谁都不能侮辱你!以后,谁再敢看轻你,再敢侮辱你,就杀他!”
他贯极为自制,鲜少对旁人过多显露自己心中所思所想,也少在人前,bao露自己情绪,就连自己也不清楚是为何,只下意识地认定,自己已没有可依靠之
杀使臣替司渊渟报仇,司渊渟也不可能恢复痊愈成最初模样,他所做切,无济于事。
楚岳峙并不想哭,他已经三十岁,是个顶天立地男子汉,然而面对眼前人,想到自己亏欠这个人多少,想到这个人失去多少,他便感觉自己根本无颜面对眼前人。
就连说出为他报仇这样话,都是那样可笑。
使臣死,其他人呢?司家仇,是司渊渟自己报,可正如司渊渟对他说过,司家那些死去人不会活过来,无辜受累女眷们也不可能再做回夫人与闺阁小姐,所有发生过事,都无法改变也无法挽回。
再难以对司渊渟说出半个字,楚岳峙仓惶地别开脸,想到自己之前要司渊渟助他篡位,还说过那多关于司老尚书关于司家自以为是无知话语,他便再没有面目恳求司渊渟原谅他。
直沉默地听着楚岳峙话,直到楚岳峙说不下去,司渊渟才往前挪动少许,向楚岳峙伸出手臂使劲,不容拒绝地将想要避开他楚岳峙重新拥入怀,又微微扯开楚岳峙寝衣领口,低头去亲吻那道深色长疤,而后温声道:“知道,你之前说这道疤是怎来时候,就知道。谢谢你,替报仇。你已经做得很好,即使没有在你身边,你也长成为们约定好样子,很高兴。”因为知道楚岳峙口中那个鞑靼人是谁,所以在那刻乃至后来,都没法再硬起心肠来对楚岳峙。
那个在书堂里拍着小胸脯说要和他起守护大蘅国百姓小皇子,在与他分开八年后,即使已经忘记他,也没有忘记约定好理想,十七岁入军营,十八岁带兵前往边疆,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实现他无法实现理想。
楚岳峙为大蘅国扫平外患,守护大蘅国百姓,也为他报仇。
“对不起,楚七,没有弄清事情真相就擅自认定是你抛下,这段时间对你说很多难听话,还对你做那多让你难受事,是不好,让你受委屈,以后不会。”司渊渟来回轻抚楚岳峙细细颤抖背脊,双眸看向那颗放在架子上夜明珠,很轻又很重地与他说道:“楚七,你不脏,脏是,以后你不愿意,不会再碰你。”
趴在他怀里楚岳峙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先是整个身体都僵住,紧接着又剧烈地震,像是情绪又再受到难以忍受重击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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