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说话时身上散发出不容反抗威压,也带着让楚岳峙无法拒绝温柔。
楚岳峙也并不想拒绝,在不久将来他定会成为大蘅国君主,而司渊渟则是他楚岳峙君主,至死不渝。
握住司渊渟手腕,楚岳峙因被掐住脖子而微仰起头,在司渊渟说离不开他时候,他怒火与,bao戾便偃旗息鼓,愿意对他坦承脆弱司渊渟能让他瞬间低头臣服,他看着司渊渟,眉眼温顺眸光潋滟,以从未有过顺从与甘愿绵声说道:“求主子,宠幸。”
骨节分明而苍白手指从楚岳峙颈脖上收回,司渊渟朝床榻扬起下巴,道:“自己把衣衫脱,到床榻上。”
阴柔声线,带着不可抗拒威严。
”司渊渟想要解释,然而当他望入楚岳峙眼眸,看到里面痛楚,才忽然意识到,即便无法感同身受,楚岳峙也直在痛他所痛。
于是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其实有多不能接受屈于人下,因为那意味着,折断他最后根傲骨,承认自己不男不女,终究沦为被他人占有玩物。
他连为楚岳峙口侍都会呕吐不止,哪怕是自己心甘情愿,哪怕那个人是楚岳峙,他也根本接受不。
楚岳峙既是真爱他,又怎会为己私欲而像旁人样对他。
“本王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楚岳峙挥出掌要将司渊渟推开,今夜他本就又痛又恨心有戾气,偏司渊渟还给他递来把没有刀柄利刃,要他用这刀以爱之名去将彼此捅个对穿,他看到司渊渟已经体无完肤,也看到司渊渟握刀手在流血,他寸心如割却连为司渊渟止血都做不到。
身后是记录自己八岁时天真可爱模样画,而面前则是当年为他作画人,在那双深不见底眼眸注视下,楚岳峙先是散开发髻让头墨发披散而下,而后慢慢解开自己衣带,绸制衣衫件件落地,他坦然地走到床榻边,姿态自然大方地
司渊渟接住那掌。
他半步不退,没有再刻意压低自己略带尖细声线,平缓地对楚岳峙说道:“你不能把赶走,你知道夜里睡不好,若没你在身畔连入睡都不能,离不开你。”
这些天,夜夜与楚岳峙同床共寝,是他时隔数年后才再拥有安稳,他依旧噩梦不歇,时时耳边会听见惨叫与哭声,但至少,他能在楚岳峙陪伴下,不靠安神药辅助自然入睡,被噩梦惊醒后也因睁眼便看到楚岳峙而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安定下来,不再被困在噩梦中夜不成寐。
“不会再给你口侍,还会对你做很过分事,之前对你用过器具,玉石、鞭子、绑绳还有滴蜡这些都会再用。你应该也知道,当年为保住性命,太医将那处两侧都处理,虽然也会有感觉,但无法像常人那般起反应。人总是越做不到事,就越想去做,也样,在占有你这件事上,只会越来越偏执与肆无忌惮,即便你要停下来,也未必会听。”像是要佐证自己说话,司渊渟用手拢住楚岳峙脖子,虎口卡在喉结下方,手指收紧,那架势仿佛他要就这将楚岳峙掐死。
“占有欲和掌控欲都是扭曲,不允许有除以外人碰你,任何肌肤接触都不行,要你从灵魂到身体再到心,都全然只属于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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