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住脖子这样脆弱地方令楚岳峙产生对抗与自卫本能,然而他感受到司渊渟存在,于是他抬起双臂向司渊渟做出接受并拥抱姿势,脸上展开灿烂笑靥:“那就把弄坏,楚七是司九,司九想怎样都可以。”
这句话让司渊渟彻底失去理智。
……
楚岳峙抱住司渊渟,他忍下司渊渟给予切痛楚与难受,就连叫声都是压抑。
司渊渟花很长时间才缓过神来。
斜躺到床榻上。
司渊渟走向床榻第步,解开自己腰封,第二步他脱下外袍,当他走到床榻边时,第次全无遮掩地站在楚岳峙面前,露出自己遍布斑驳伤疤身体,从前胸到大腿,深浅不层层叠叠伤疤,有几处像是还没长好时便又落下新,最终皮开肉绽烂成片,还有些依稀能看出是鞭痕与利器割裂伤,年久日深伤疤覆在那苍白精瘦身体上,昭示着这副身躯主人曾经经受过多少磨难。
楚岳峙知道,在司渊渟背后还有同样多伤疤。
“除脸,已经没有完好地方,你只能拥有这样,哪怕将来死,你也不能再让任何人碰你,你是。”司渊渟覆到楚岳峙身上,两人之间再无阻隔,他含住楚岳峙微张想要说话唇,将舌探进楚岳峙口中,挑逗勾缠,并顺着往前探入更深喉间。
楚岳峙仰首接受入侵式深吻,他无措地抓住司渊渟上臂,颤栗着发出声呜咽,放下所有羞耻任司渊渟予取予求。
楚岳峙精疲力尽地趴在他怀里,眉头紧皱显然是难受得狠,满身牙印,身下也伤,司渊渟看到他模样,好似突然才意识到自己做什。
“司九……”楚岳峙抢先步开口,他搂住司渊渟颈脖,有气无力地说道:“没关系,这样很高兴,往后日子还长,会好。”
这曾经是司渊渟惧怕会发生幕,他怕自己会伤楚岳峙,可当这天真来临时,楚岳峙却对他说没关系,说觉得很高兴。
眼眶湿热,司渊渟怔怔地落下眼泪,他
司渊渟将楚岳峙唇吮得娇红如花,在楚岳峙迷离目光下,他顺着往下吻过下巴来到那光洁颈脖,犬齿磨着喉结处薄薄皮肤,他像是某种凶狠又嗜血野兽,毫不留情就咬下去,将自己猎物死死叼在齿间。
皮肤被咬破痛让楚岳峙有刹那清醒,看着上方暗色床榻顶,他想起自己在边疆征战也曾有次受重伤徘徊在死亡边缘,那时候援军未到,他们甚至不敢安营扎寨,他躺在地上林亦在替他处理伤口,他昏昏沉沉地看着漫无边际苍穹,月亮时隐时现,点缀着黑暗星星零散又渺小,却依旧在极力发光。
他们用尽全力地活着,燃烧自己生命,也许无力驱散黑暗,但至少,能为身处黑暗中人带来微光。
司渊渟将楚岳峙脖子咬出项圈般带血齿印,还未等他继续往下,楚岳峙突然发力将他推开并顺势翻身骑到他身上……
向冷静丹凤眼完全红,司渊渟眼中浮现出雄性野兽凶光,他用手按住楚岳峙脖子,听到可楚岳峙苦闷痛哼,他应该要舍不得要心痛,然而巨大满足感攫住他心神,他抬眸与楚岳峙对视,哑声道:“楚七,想把你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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