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别,你比世上所有人都要好。”抓过司渊渟手与他十指相扣,楚岳峙笑下,道:“你也把童子之身交待在身上,就不跟你计较。”
两人都已年纪不小,司渊渟不再是那个光风霁月温润如玉少年,楚岳峙也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无邪爱娇小皇子,本该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可他们终究还是在起,把最初最完整自己交到对方手中。
两人泡段时间,浴房门被敲响,卫云霄声音传进来:“王爷,林亦来。”
司渊渟抱着楚岳峙从浴池里出来,先把人放到躺椅上,随后取干净长巾替楚岳峙把身体擦干。楚岳峙在浴室里泡过后,身上些淤痕也显出来,衬着齿印越发令人触目惊心,司渊渟替他穿上寝衣后,才将自己衣服披上,道:“以后若是太过分,你还是要反抗,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
楚岳峙有点慵
自然也要避讳。
楚岳峙将他心思摸得透透,司渊渟也无话可驳,只得转移话题:“最初以为,你是有经验,你胸前两处颜色较常人要深,如今想来,都是被战甲磨吧。”最开始会为楚岳峙在他手中生涩反应而不解,后来楚岳峙被他逼到不得不坦白,才慢慢想明白那些违和之处。
明明洁身自好却被冤枉楚岳峙低哼声,道:“将军战甲三十公斤有余,压在身上都不知道被磨出血多少次,后来变得皮糙肉厚,被磨损出血情况才减少。”他肩上和前胸还有些关节处,被磨得太多,有些地方生茧子,有些地方则是留疤,都是块块,肤色也深浅不。
“去云霓坊,瞧着那些小倌个个皮娇肉嫩,十指葱白柔软如女子,若论身娇肉贵,这个亲王反倒还不如他们。”楚岳峙像是想到什,突然就心生不悦,却又不太想表现出来,语气顿时变得有几分古怪:“本王瞧着,司公子之前手法熟练,倒像是抱过不少人。”
嘴角浮现隐隐笑意,司渊渟摸着楚岳峙耳垂,道:“没抱过,大多是吊起来,或是放木马上,再不就是让人跪着。也就只有你,每次都抱在怀里。”
说完过好阵楚岳峙都没吭声,司渊渟以为他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低头查看才发现他正目不眨瞬地盯着自己看,于是问道:“怎?”
“你刚刚,笑。”楚岳峙有点失神,司渊渟那抹笑极浅,不细看也就错过,但他本来以为还要过许久,才能再看到司渊渟笑。
“嗯。”司渊渟没有否认,他其实在今夜以前,直都还是觉得自己在行尸走肉,感情是虚无缥缈,没有实体也无法改变过去,他已经很努力试图用自己贫瘠情感回应楚岳峙,但事实上,直到楚岳峙在他怀里,实际重量,真实体肤交融,他在失控中占有楚岳峙,他才终于真正感觉到自己在呼吸,是个有血有肉人。
揽在楚岳峙肩头手往下伸入热水中,司渊渟碰碰楚岳峙被他肆意占有过还无法恢复原样地方,靠在楚岳峙耳边说道:“你是亲王,也是将军,占有你,蹂躏你,让感觉跟旁人并无差别。”
那是相当微妙心理,明知自己对楚岳峙做很过分事,可精神上以及心理上,都因这种近乎,bao虐征服行为得到前所未有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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