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床榻已经让家奴重新收拾干净,两人回房,司渊渟将楚岳峙放到床榻上,正要拿出伤药替楚岳峙上药,楚岳峙已按住他动作,道:“先谈正事。”
林亦伤药都是亲手调配,特意添加有安神作用草药进去,若是先上药,楚岳峙只怕自己药还未涂完便会沉入梦乡。
“安亲王还有精力跟本督谈正事。”司渊渟也非调笑,只是觉着楚岳峙被他这样狠折腾过,理当先好好休息,切也可留待明日再谈。
“你要为铺路可以,但也不能坐享其成,你就是今夜让爬不起来,也要与你把正事谈清楚。”楚岳峙这些天虽是以休养为主,但该吩咐下去安排是件不落,且他心中有疑虑,自然要向司渊渟问清楚,“问你,皇兄既然如此擅于算计,为何近些年来却是越发不明是非,还
懒地瞟司渊渟眼,只道:“让林亦进来就在这儿看吧,你成天把抱来抱去,在属下面前威严都所剩无几。”
司渊渟挑眉,俯身在楚岳峙额上落下吻,道:“你小时候成天让抱你,不抱你还不高兴。”说完也不等楚岳峙反驳,便转身走去开浴房门,对门外林亦道:“进来。”
林亦跟着司渊渟进浴房,刚向楚岳峙行过礼,楚岳峙便道:“你给司公子诊个脉,本王与他行房事,他情绪起伏颇大,本王不放心。”
抬头看楚岳峙,林亦十分冷静地说道:“王爷,司公子所练功法忌大悲大喜不假,不过近来属下替司公子调理,已找到法子改善这个问题,于房事中时激动并不会引发司公子内伤,王爷请放心。相对而言,王爷身上伤更需注意,方才家奴进王爷寝室更换床铺,属下看眼,王爷想必那处有所撕裂,属下能理解王爷与司公子情难自控,但分寸还是要把握好,若次次如此,长此以往会对王爷身体造成不可逆伤害。”
林亦长得不算出众,眉眼较淡,五官并不深刻,用他自己话来形容便是轻易泯于众人长相,但也许因为是医者又上过战场,见过太多生死,身上带有种沉稳气质,面上也总泰山崩于前也不改色,就连说这种话也本正经,楚岳峙不觉难为情,司渊渟却觉着自己是被训,心中难免对楚岳峙更多几分愧疚。
自己犯错自然要认,司渊渟并未端着,颔首朝林亦欠欠身,收敛神色道:“林大夫教训得是,本督往后自会注意。”
从怀中取出伤药,林亦并未觉得自己受不起司渊渟礼,面不改色地把药递给司渊渟,交待道:“属下不便替王爷上药,有请司公子代劳。接下来半月,就不要再行房。”
司渊渟难得有少许绷不住,向来毫无血色脸上多几分红,却显得有人气,他瞥眼默不作声楚岳峙,没从楚岳峙面上瞧见尴尬,反倒发现楚岳峙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想想楚岳峙都能向林亦过问如何能挑起他欲望,也难怪现下如此淡定。
接过伤药,司渊渟到躺椅前将楚岳峙抱起,道:“为安亲王着想,容本督将安亲王抱回寝室。”
猝不及防被司渊渟当着属下面轻易抱起,楚岳峙脸上僵下,明知司渊渟是故意也无可奈何,只能板着脸任由司渊渟又将自己抱出浴房,接受卫云霄言难尽眼神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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