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抬起眼见,平静无波双眸望进楚岳磊眼中:“以身报国乃臣不变初心,陛下提携臣,从司礼监普通太监到首席秉笔太监,再到今日掌印太监兼东厂提督,大恩大德,臣没齿难忘。”
将大拇指上玉扳指转过两圈,楚岳磊道:“爱卿最好记住今天自己说话。滚吧,朕乏,回去后等着朕旨意。”
“谢陛下,臣告退。”司渊渟起身,他这些年跪下太多,早已习惯,除非让他跪上两个时辰,否则他都能立即起身,不似其他大臣,总是跪跪就膝盖痛麻,没人搀扶自己便难以起身。
从御书房里出来,吕太医正在门外候着。
吕太医看到司渊渟出来,恭敬行礼:“下官见过司公公。”
,那脊梁骨却怎都折不断,不论他如何踢打,就连侍寝时候,也将背脊挺得笔直,好似无论他如何践踏都没法将司渊渟真正地踩在自己脚底下,也无法让司渊渟成为自己玩物。
他父皇把这样个人赐给楚岳峙当侍读,连他都不曾有过侍读,楚岳峙却得到司渊渟。
可,那又怎样呢?
楚岳磊眯起双眼,狰狞地笑着。
楚岳峙已经把司渊渟忘,这辈子都想不起来;而司渊渟再怎样不愿屈服,现在不也样主动要来为他侍寝吗?更何况,司渊渟还想要楚岳峙命。等到楚岳峙死在司渊渟手上那日,他会把真相告诉司渊渟,到时他定要好好欣赏,得知真相司渊渟会是什样表情。
司渊渟还礼,却道:“有劳吕太医。”
吕太医见司渊渟两边脸颊泛红,微微皱眉,道:“都是下官该做,倒是委屈司公公,又在陛下那儿受罪。”
被楚岳磊踢打怒骂也不是第回,司渊渟并不在意,道:“不碍事。这几日内,陛下会召咱家侍寝,有劳吕太医准备。”
“司公公请放心,下官悉心为陛下调理已久,再加上陛下不再讳疾忌医,即便没有司公公试药,也愿意服食下官所开安神药,已不再有噩梦频发夜难成寐困扰,自然也就不再频繁召后宫娘娘们侍寝。”吕太医说道,因行医多年又醉心于钻研医术,他身上总散发出草药药香,虽已年过六十,却依旧洪光焕发,不见老态。
取出巾帕,司渊渟先是擦拭嘴角,而后便用巾帕擦肩上被楚岳磊踩过地方,边擦边慢条斯理地说道:“如此,甚好。咱家状况,吕太医也是知道,到咱家侍寝那晚,可别让咱家失
美人啊,就该破碎,才能真正体现出那份美。
“陛下,礼部和工部,并非杀几个人便能事,工部案,涉及多年来各地河道河堤等工程施工,因尚书贪污行贿导致工程疏漏,遇洪即成灾,各地百姓死伤无数,如今被皇甫良祯举报,民怨之声四起,若没有个妥当交待,难以服众。”司渊渟所言,字句属实,他深知楚岳磊在意自己皇帝名声,又岂能容忍昏庸二字落在自己头上。
“臣斗胆,请陛下让臣继续往下查,将礼部和工部案子查明,把干犯事*员依法处置,陛下再广发告示招纳贤才,方为上策。”
有理有据,字句都在为皇帝分忧,可楚岳磊却越来越觉得,自己被摆弄。
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司渊渟,楚岳磊道:“爱卿,你是真,在为朕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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