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不过就是想看到个交待,查得差不多,挑几个人杀公示,有结果有人死,那些贱民自然不会再闹。礼部和工部这查下去,丢不是朝廷脸,而是朕脸面!再让朕听到那些乱七八糟流言,你这东厂提督也别做!跟朕滚回宫里来伺候朕!”楚岳磊不耐而,bao躁地用力想要将司渊渟踢倒在地,然而不管他脚上如何用力,司渊渟始终都直挺挺地跪着,纹丝不动。
楚岳磊收回脚,眼里蓦地就腾起狠意,司渊渟总是这样,不过是个太监
他是皇帝是主子,既然做太监还这不懂规矩,那就让他再好好教教司渊渟,让司渊渟知道太监本分是什。
可即便他让司渊渟侍寝,让司渊渟脱光衣袍口侍,极尽羞辱,司渊渟眼里还是没有他,还是不会朝他笑。他想不通是为什,明明就那样低贱,明明他句话道圣旨就能将人赐死,为什司渊渟就是不怕他,就是不向他屈服?
拇指按在司渊渟嘴角上,楚岳磊着迷地看着这张不受时间侵蚀绝美容貌,看着时隔数年后终于又再见到笑,道:“朕皇弟命,可不是你想要就能要那简单,想要朕恩赐,爱卿又能用什来换?”
“陛下不是想要臣侍寝吗?”司渊渟动不动,无论心中如何恶心楚岳磊碰触也没有闪躲,道:“陛下所想,臣皆竭力满足。”
“可爱卿还没告诉朕,这些天,到底去安亲王府做什。”楚岳磊到底不是个好糊弄人,并没有那轻易让司渊渟把重点模糊过去。
“安亲王让臣在审讯室里关日夜,回到府上时大怒,臣后来去登门谢罪,只可惜安亲王在气头上,始终拒而不见,臣个四品宦官,就此得罪亲王,只怕往后日子再难好过,这才日日前往安亲王府求见。”司渊渟面不改色地说着早已准备好推托之词,又道:“昨夜安亲王终于见臣,却也是好番明嘲暗讽言语侮辱,臣当年为救安亲王而重伤,却不想安亲王半点也没放在心上,所以臣斗胆,求陛下恩典。”
“呵,行军打仗人,又如何会看得起宦官。”楚岳磊笑起来,还踩在司渊渟肩膀上脚又用力地碾几下,道:“爱卿想侍寝,朕又哪里舍得拒绝,你若伺候得朕舒服,七皇弟命给你又如何。”
勾起唇角又落下,司渊渟静静地与楚岳磊对视,道:“谢陛下对臣恩典,臣必将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楚岳磊看着司渊渟那又变得如同面具般毫无表情脸,忽然又扬手再给司渊渟巴掌,道:“连个小小案子都摆不平,还说什赴汤蹈火?方本和既然没用,就杀,但皇甫良祯,这人怎还会活着?居然还敢露脸,皇甫氏当年在群臣面前顶撞父皇,惹得父皇大怒下令处斩,这皇甫良祯是如何逃脱,朕要你查清楚!”
司渊渟知道楚岳磊早晚会想起皇甫良祯是何人,故而也不见慌乱,道:“陛下,当年皇甫将军落狱被斩时,皇甫良祯并不在京中,远在江湖修行,多年来刑部、锦衣卫与东厂都在追查他行踪,此番他主动露面,臣已将他关押起来。只是他当众状告工部尚书,证据确凿,即便臣想以其罪臣之子身份为由称其所递交证据来源不法,也恐难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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