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没有任何肢体交汇,就连眼神交流也没有,两个人之间甚至还隔个身位,然而楚岳磊就是生出股不适感,更生出股威迫感,仿佛属于自己东西又要被抢走。
楚岳磊不喜欢这种感觉,他自小就在看着皇兄皇弟们个个都拥有他所没有人与物,而他却什都没有,父皇宠爱没有,外祖父庇护也没有,东宫太子之位从来就不属于他,他甚至连个舞女生出来儿子都比不上。皇七弟能得到最好尚书之子做侍读这样生辰礼,可他却要小心谨慎地照着外祖父要求,收敛锋芒做个平平无奇得不到父皇重视皇子。
他明明也开蒙极早,却只能自学成才;他也有满腹治国经论,却要提防着自己外祖父,强迫自己做个听话傀儡;他忍辱负重,费尽心机才终于登上帝位,得到想要切,让曾经眼里只有皇七弟司渊渟跪在自己面前,成为自己胯下之臣,他决不允许,哪怕只有丝毫可能,他都绝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威胁到所有属于他掌中之物!
冷冷地睨视向自己行礼楚岳峙,楚岳磊忽然扬唇笑,漫不经心地对司渊渟说道:“司爱卿,你昨天,不是说想要侍寝吗?不如,就今夜,如何?”
他要试探楚岳峙反应,他要知道,楚岳峙到底是不是开始恢复记忆。
?
楚岳磊分不清,却依旧觉得心惊。
坐回到龙座上,楚岳磊颈后冒出层冷汗,他无心再听其他大臣上奏与谏言,没过多久,早朝匆匆而下,并将楚岳峙与司渊渟同召进御书房。
心中不安感太重,早朝上楚岳峙虽未到咄咄逼人地步,却也不再像这几年步步退让该有样子,且即便楚岳峙对他心生不满,也不该对他这个态度,难不成是进东厂被困审讯室事令楚岳峙受到太大刺激,故而生出禽困覆车之意?
还是,楚岳峙跟司渊渟在东厂还发生旁他所不知道事?否则,为何楚岳峙要对司渊渟紧咬不放?
不等司渊渟应声,楚岳磊放下手中奏折,转而对行完礼楚岳峙说道:“七弟,你有所不知,司爱卿真不愧是宫中老人,伺候人功夫很是到家,尤其是侍寝时候,那身段,与朕其他妃子比起来,别有番风味,令朕很是满意。”
楚岳峙垂下双手,宽大袖子也并垂落将双手遮挡,他半抬起眼睑,清冷俊朗面上不见早朝时凛气,反倒又显现出之前无所用心来,他抿抿唇,嫌恶道:“皇兄,请恕臣弟无礼,只是臣弟并不好男色。”
“哦?是吗?朕见
难道是,记忆开始恢复?
站在御案前,楚岳磊拿起本奏折,翻开便看见司渊渟批阅所留下笔迹,笔锋刚劲有力且行云流水,字字大气而不失端雅。
见字如见人,楚岳磊只要看到司渊渟字就知道,司渊渟这个人,哪怕被困在太监身份里,被万人唾骂,甚至被他糟践,也永远不可能真正沦落,成为污泥腐土部分;司渊渟清贵傲骨与生俱来,冰清玉粹更是在心不在身。
他不会把司渊渟还给楚岳峙,已经被他占有东西,他哪怕彻底毁掉也决不放手!
前后却又异常和谐合拍脚步声传来,楚岳磊回身,看到楚岳峙与司渊渟同走进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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