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什?”司渊渟施然自在地吻过楚岳峙额角,又去吻那上挑眼尾,因喜爱,还用舌尖轻触,惹得楚岳峙又抖下,他却挑眉往楚岳峙耳廓吹口气,道:“浪荡吗?还是佻薄?司九童子之身也交待给楚七,前日还是楚七主动,怎楚七还如此害羞?可是你亲近得还不够,嗯?”
楚岳峙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尽,后背明明被池沿硌得发疼,他却只能脸红如火地辩解道:“怎就成楚七主动,是司九先要楚七脱衣上榻。”
“难道不是楚七主动挑起司九欲望吗?”司渊渟有理有据地反问道。
楚岳峙张口,糊成浆糊脑中在说有问题,可他却想不出反驳话来,失神看着司渊渟样子也更像是无声邀请。
覆住楚岳峙唇,司渊渟也毫不错失良机吻过去,唇舌纠缠得难分难舍,直把人吻得要缺氧才退开,两人唇湿润而嫣红,昭示着两人间亲密。
被压在浴池边上时候,楚岳峙整个人都是无力。
“司九……你别……会痒,别亲……”背后刺墨被来回爱吻,楚岳峙扶住浴池边沿用双臂支撑身体,因受不而用十指紧紧抓住浴池边,肩胛骨支棱起来,就像蝴蝶翅膀样。
司渊渟闻言又沿着他脊椎骨往上吻,最后将他拢在自己怀中,咬住他软软耳垂说道:“不听话,要罚。”
“楚七没有不听话,你回来前,楚七就回来。”看到司渊渟苍白修长手覆在自己手背上,楚岳峙不知为何就阵颤栗,司渊渟某些时刻总会给他很强压迫感,他也并不想反抗,只是男性自尊到底会作祟,并不愿自己直处于弱势。
于是用手肘抵在司渊渟下肋处,楚岳峙想要脱离他掌控,便转过身来欲将他推开,却不想刚转身,又被司渊渟抓住手,手指陷入指缝间形成十指相扣之态。
楚岳峙眼神迷蒙,几个时辰前还在树林里像阎王爷样人,此刻却只会看着司渊渟唇,薄薄脸皮不经烧,那红已经蔓延到脖子去,早忘自己不久前还说不能用,低喃道:“司九想要,也,也可以,轻点好不好,楚七不怕痛,就是
“想逃去哪儿?”司渊渟点都没有放过他意思,将他牢牢地困在自己怀抱间,抵住他额说道:“司九今夜差点就又让楚七皇兄看去,楚七不安慰下司九吗?”
楚岳峙就是去云霓坊做戏时候,因能靠近他青楼女子大多都是他培养人,故而极有分寸,且他对女子毫无反应,便是亲密点他最多也只会感到不自在。
可对司渊渟不样,他心悦司渊渟,即便司渊渟什都不做,只是看着他,他都会忍不住害羞,这与他常年孤身寡人,由始至终都只有司渊渟人再无其他经验不无关系。即便早已有过数次亲密,如今也已有肌肤之实,但楚岳峙于情爱方面,其实仍旧如同白纸。
他全然经不起司渊渟挑逗,偶尔想起自己睡得迷糊时跟司渊渟撒娇情状,他都自觉羞耻。更何况是现在,两人皆已衣衫除尽,司渊渟还偏要这样轻浮地与他说话逗弄他。
“你明明就没事,也不需要安慰。”楚岳峙慢慢地红脸,眼神四处乱瞟,根本不敢直视司渊渟,“你从前,分明最是克己复礼,怎现在,如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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