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发泄,唯有忍,忍不也要忍,若忍不住这命便要没,可那时还不能死,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忍。”司渊渟闭上眼,直至此时才在面上露出点疲惫,“在东厂打造暗室虽是为发泄,但实际上即便越来越残,bao也并不能让好过多少,有时也会觉得麻木,只是最近你对太好,便又开始觉得那些事让难以忍受。就连听到旁人叫司公公,都觉得刺耳。”
人总是会轻易会就沉浸在美好中难以自拔,连半月都不到,他便因楚岳峙对他好,而开始再次对长久以来习惯切复苏厌恶与憎恨,沉寂死灰开始复燃,他开始产生希望,期盼有天自己还能重新做回司渊渟,在离开时能穿身无垢
……”
“楚七乖,让司九教教楚七。”司渊渟按住楚岳峙后腰,令他与自己紧紧相贴,在他茫然眼神中蛊惑道:“不用那处样可以欢好。”
浴池里水声四起,不时有模糊闷哼与低吟混杂其中,长长墨发纠缠在起,那栩栩如生刺墨便在四溅池水中若隐若现,游龙将高山缠绕,龙身遍又遍在山腰处摩擦,引发地动山摇。
被抱回寝室时候,楚岳峙整个人都是红,司渊渟今夜并没能像那夜般有很好反应,林亦后来也与他们说过,司渊渟这些年伤身体底子,又不自知自己其实尚可与人欢好,多年来都始终为此痛苦,心理上仍存在障碍需他努力去化解,故而不定次次都能如愿。可尽管如此,司渊渟依旧掌控着他让他不能自己,似乎即便只是这般也能让司渊渟感到愉悦满足,他到后来完全失自制,腿内侧不慎弄破皮,只庆幸周楫与卫云霄都不在,也没有安排其他近身侍卫,否则在浴房里闹出那大羞人动静,他是当真无颜见人。
“你怎会这多……不正经花招。”楚岳峙被放到床榻上,因太过丢脸,他多少有些脾气上头,便不愿让司渊渟再碰他,自己躺到里侧。
司渊渟将唯盏烛火放到窗边,又确认过寝室里烧炭没问题,才上床榻靠坐在床头,将被褥铺盖好,道:“从前在宫里服侍先皇与娘娘们听不少,后来又认前任掌印太监做师父,偶尔会服侍他与他相好,日子久自然也就懂得这些。倒也没与旁人做过,你若不喜欢,往后便不做。”
寥寥数语,听进楚岳峙耳中,难过便像在心中生根,本已用背对着司渊渟,当即又翻身坐起来直接靠到司渊渟身上。
“没有不喜欢,说过,司九想怎样都可以。”楚岳峙嘴角还红着,刚刚又为司渊渟口侍过,嗓音都是沙哑,“楚七耍点小脾气,司九别生气。”
摸着楚岳峙还未干透墨发,司渊渟说道:“没那容易生气,你也不用那小心翼翼,过去那些事,即便不能完全放下,也是接受,都是抹不去经历。今日,服侍楚岳磊,后来又在他面前脱衣,即便没有脱到最后,但他看眼神,哪怕只眼都让觉得恶心,只想尽快回到你身边抱你。”
“从前,不在,你都是怎发泄?”楚岳峙伸臂去抱住司渊渟腰,其实司渊渟比他还瘦,尽管长得比他高,劲也很大,起码将他抱来抱去毫不费劲,可若真要比较起来,反倒是他身上肌肉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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