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藩下子心都凉,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去拿起那扔到他面前账册,他先是抬头看楚岳峙,见楚岳峙面上依旧不显喜怒,又再低头看手上账册,然而他捏着封页,那手抖许久都未能将封页翻开。
楚岳峙显然没有那好耐性也没有那多时间等他,直接便说道:“徐阁老若是再不翻开,朕便命人来将徐阁老带走。”
带走可以是带出宫送回府,也可以是带去大牢,到底带去哪儿,全看徐敬藩自己。
徐敬藩听懂楚岳峙言下之意,咬牙,硬着头皮将那账册翻开。
然而出乎他意料是,这本账册上并没有他名字。
入宫中觐见。
徐敬藩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败露天,当他被王忠领进殿内时候,他首先看到便是几个打开大箱子,里面全都是账册。他当场就跪下,朝坐在御座上楚岳峙重重叩首,开口就是声极其凄厉地哀叫:“陛下……!”
楚岳峙压着那烧得他挠心挠肺怒火,面色冷淡地瞅着徐敬藩,道:“徐阁老年事已高,行此大礼,朕怕是担当不起。”
徐敬藩听这话就知自己是逃不过,抬头道:“陛下,老臣受*人蒙蔽犯下大错……”
“行!”楚岳峙不耐烦地提高声音打断徐敬藩话,问道:“这些账册牵连数人,且足有五年账册,查都查不过来,如此骇人听闻贪墨之案,朕倒想问问徐阁老,此案该如何结给天下人个交待?”
匆忙将账册又再翻过十数页,却发现上面不仅没有他名字,连其余徐家人也没有出现在上面。徐敬藩狠狠愣,重新抬头看楚岳峙,道:“回陛下,这上面并没有老臣名字。”
“那徐阁老认为,此案应当如何结?”楚岳峙再次问道。
徐敬藩合上账册,回答道:“账册中所牵连之人,不仅应当追缴贪墨之财,还应彻查他们这几年来犯下所有罪责,并按照大蘅
徐敬藩听楚岳峙问话,时拿不准楚岳峙意思,脑中思绪转,急忙道:“老臣以为,这账上所牵涉之人都应立即查办,且所贪墨之财应当悉数追缴。”
“这里面所有人,都是给钱买官,这几年里贪不少,这些人不仅贪,而且还仗着自己顶上有人护着,在京城乃至十三省皆做不少恶事,徐阁老认为,只要追缴钱财就够?”楚岳峙起身走到那些装着账册大箱子前,用手将其中个箱子重重盖上,在殿中发出“砰”声重响,楚岳峙盯着浑身颤徐敬藩,道:“tf行贿,官官相护,徐阁老,你猜这些账本中,有没有你名字?”
徐敬藩是不用想也知道,王世制既然敢瞒着他制作账册,那便是要靠这些账册在关键时刻用来保命,既然是保命,自然不是那好心将他摘出去。这些账册里,只怕不仅有他名字,还有他儿子乃至徐家其他入朝为官之辈名字。可楚岳峙此刻如此问他,他实在是摸不透楚岳峙到底是想要杀他还是另有打算。
脑门上冒出冷汗,徐敬藩颤颤巍巍地说道:“陛下,老臣不知。”
“不知。”楚岳峙重复遍徐敬藩话,而后走到另个箱子前,随便拿本账册,直接扔到徐敬藩面前,道:“既然不知,那便自己翻翻,看看这上面有没有徐阁老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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