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珍惜自己,让心疼,就是错。”司渊渟揽着他退后几步,要他看铜镜,道:“好好看着。”
明明觉得不堪,却又移不开双眼,楚岳峙用手去抓司渊渟肩膀,他仰起头,那眼泪也分不清是难受还是爽快:“要抱你,司九,让抱你。”
楚岳峙这些日子本来就熬得辛苦,好容易司渊渟回来,在两人迟来洞房花烛夜,司渊渟竟还要罚他,时间新仇旧恨全都涌上心头,楚岳峙声音都透出委屈难过来:“你就欺负,都只有你,你还欺负,累死累活处理徐敬藩让你当首辅,你还要因为蛊药事罚。”
司渊渟横抱起他回去床榻上,再翻身覆上,擦着他脸上泪说道:“皇甫说你脾气长,看来是真,以前怎折腾都能忍,现在不过是不让你泄就要跟发脾气。”
楚岳峙咬咬唇,道:“你罚就罚,反正再让选样还是会用‘渡君’。”
来,他睁开双眸眼神迷蒙地看司渊渟,而后便被整个抱起带下床榻。
“怎,怎……?”楚岳峙猝不及防地被司渊渟带到寝殿里放置那面铜镜前,他茫然地看着铜镜里映出两人身影,烛光映照下他还看到自己迷茫表情,他不知司渊渟是何意,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便被解开腰封。
“楚七,你瘦。”司渊渟站在楚岳峙身后紧贴着楚岳峙身体,只手已经探入嫁衣里,他抚过楚岳峙后腰往下,道:“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熬坏是想让心疼?”
楚岳峙其实在司渊渟回朝前日晚上还批整宿折子,算起来已经日夜都没歇过,再加上宫宴上喝酒,现下整个人都有点晕乎,他不知道司渊渟为什要带他来铜镜前,只顺从地放松身体让司渊渟抱他。
司渊渟反复地舔吮过楚岳峙锁骨那道疤后,便在长疤边缘落下个深深齿印,他抬头看满脸红晕楚岳峙,丹凤眼中有情欲有爱意还有丝压抑已久恼怒:“你总是自作主张,要好好珍惜自己,却见天折腾自己身体,这样不听话,若不罚你都妄为你夫君!”
双臂缠上司渊渟颈脖,楚岳峙感受司渊渟体肤,是真实拥抱,也是真实给予与占有,他低吟声,道:“司九,好想你。”
褪去他身上被扯得散乱嫁衣,再褪下自己已经解开大半婚服,司渊渟抱紧他,道:“也很想
楚岳峙这时才终于反应过来,他想回头看司渊渟,可司渊渟却不让,只将他紧扣在怀中。
司渊渟在他耳后狠狠咬口,道:“谁准你用那蛊药,谁准你这样拿自己性命玩笑?!你已经是皇帝你知道吗?!”
“皇帝,又怎……”楚岳峙近来脾气长便有些受不住司渊渟这样欺负,挣扎下,断断续续地说道:“天底下,有哪,哪个皇帝……会如这般,不仅有断,断袖之癖……还,还成天让人绑起来欺负……”
难得听到他反抗,司渊渟低笑声,道:“怎?当皇帝,就不乐意让主子欺负,是吗?”
“呜……”楚岳峙抓住司渊渟手,想要阻止他动作却又没有用力,尽管声线发软但说出来话依旧倔强:“就是,想跟你同生共死……哪里,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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