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回事。”田中志实验室是做神经跨免疫方向,两边都不得罪,通吃。
只是他这两年成果般,资金吃紧。
燕知刚回来时候,田中志抱着点侥幸心理跟想跟燕知借两百万经费救急。
当初田中志根本没指
燕知看田中志转身把门关上,有点意外,“田老师,是有什事儿吗?”
“燕老师,你可做好点儿准备。”田中志面上有愁容,“上午去院里开免疫组工作会,听说学院里好像要给你实验室插人。”
“哦?”燕知看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感觉不会是次轻松对话,“还没听说。”
“嗨,燕老师你回来时间不长,可能不太知道咱们院里神经方向和免疫方向斗得挺厉害。”田中志伸手从饮水机里给自己接杯水。
“稍微知道点,因为院长换届事情。”燕知从学生那听过些八卦。
“不用送,”燕知推辞,“只是层楼。”
“只是层楼。”牧长觉这次语气稍强些。
燕知走在前面,牧长觉在后面给他提着垂落在身后长毯子,防止拖在地上。
把燕知送到家门口,牧长觉站在他步外,“那片场见,燕老师。”
燕知目光有些躲闪,裹紧毯子,“好。”——
燕知把碗粥喝完,身上被毯子和软垫护着,感觉再坐下去就快睡着。
他要把毯子掀开起身,“挺晚,先回去。”
“你拿着毯子。”牧长觉扶他下,把毯子拉到他肩头。
牧长觉身上气息下就把燕知包住。
燕知突然明白为什自己不能完美地虚构这种气息。
学来探病,买鲜花和贺卡。
当时贺卡上就写着“燕子回时——们等你!”
燕知很开心,放在枕头下面宝贝很久。
只是燕知从小就非常受朋友和同学欢迎。
当时他以为人被喜爱是理所应当。
生科院三年换次院长,神经免疫轮流出人。
明面上很公平,但实际上每次换院长都免不争资源腥风血雨。
院长也是人,肯定希望利好自己所在方向。
话语权就是资源,这时候君子很难当。
燕知回来这段时间,很不巧正赶上院长要从神经易手到免疫。
第二天燕知出门去实验室,路过楼下时候没忍住停下。
他静静地站着。
门里面没有点动静,好像座空屋子。
要不是早上醒过来时候怀里还抱着那条毯子,燕知真怀疑昨天晚上切都是他幻想出来。
上午有跟隔壁实验室联合组会,结束之后燕知回办公室,没想到隔壁导师田中志跟过来。
因为那并不单纯是种味道。
也是种伴随着恰到好处温度缓缓浮现安全感。
温暖随着牧长觉动作轻微地起伏。
燕知很短暂地闭下眼,想把这种感觉记住。
“送你。”牧长觉也没留他。
尤其是来自任何其他人友情和亲情,跟牧长觉比都太平淡。
就像是喝着蜂蜜长大人,觉不出糖水甜。
喜欢燕知人很多,但从来没有人对他可以像牧长觉样。
所以就像牧长觉教,对待别人喜欢,燕知尊重就够。
此类琐事实在太多,那张贺卡被牧长觉收走之后,早早连带着这件事被燕知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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