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发是因为辛苦吗?”牧长觉笑笑,“只是长根,燕老师这得比辛苦多少倍?”
燕知稍微犹疑下,也笑,“这种怎能算?”
牧长觉顺着他说:“那这种也不算,可能只是洗发液没有冲干净,绝不是因为老。”
“吹好。”燕知回避他视线,最后拨下牧长觉头发,把那根白盖住。
当时燕知没觉得自己吹得有什问题,因为牧长觉也说挺好。
小时候都是牧长觉给他吹头发,燕知有时候喜欢把手指往他刚吹干头发里插,却并不知道他头发潮湿时触感。
燕知认认真真地吹着,在牧长觉鬓角发现根白发。
他看着那根白头发,就像是看着点牧长觉细纹样,心里有点难受。
“你这儿有根白头发,要不要给你拔?”燕知问他。
牧长觉从书桌上方半身镜里望着他,“什样白头发?”
但那伤疤位置看就极为凶险,但凡要在个寸劲上,说要人命就要人命。
燕知立刻凑近看,“这怎弄?这不是烫。”
他皱着眉,“你碰到哪儿?”
“怎不是烫?这就是没拿好吹风机,被出风口烫。”牧长觉仰着头看他,“当时可疼,燕老师给吹吹。”
燕知还在仔细看那处疤,想着得是什东西才能伤成这样,心不在焉地用嘴吹两下。
牧长觉抚摸着他背,“开门吓着你?”
燕知捕捉到那声“燕老师”,想起来昨天临睡前牧长觉也直叫他“燕老师”。
他擅自定下条分水线。
“没什,睡得有点糊涂而已。”燕知掩饰着,抬手把自己头发随意扎起来,“牧先生,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牧长觉用毛巾揉着还滴水头发,“挺好,燕老师睡相很好。”
牧长觉出门时候甚至没戴帽子,只带墨镜和口罩。
后面燕知继
“整根都白。”燕知把那根头发挑起来,向他确认。
“白到发根?”牧长觉视线向上,并没有看燕知特地给他展示白发。
“嗯。”燕知已经用两根手指把它捏住,等着牧长觉让他拔掉。
“留着吧。”牧长觉目光撤回来,“听说拔掉会长更多。”
燕知很介意这件事,“你最近很辛苦吗?怎会长白头发?”
牧长觉笑着清清嗓子,“是说,燕老师帮用吹风机吹下头发。”
燕知反应下,红着脸要往后退,“你用毛巾擦干净。”
“燕老师,”牧长觉头都没回就把他手抓住,“昨天才下雨,外面好凉。头发不干透就要生病,剧组又得停工好几天。”
燕知被他抓得心慌意乱,最后把吹风机接过来。
他用手背试下温度,从前往后地给牧长觉吹头发。
他没提燕知整晚都像锁喉样箍着他事。
牧长觉走到书桌前坐下,“燕老师要想醒醒神,有空帮吹下头发吗?”
“也冲个澡,你自己吹吧。”燕知背过身穿拖鞋,不想看牧长觉。
“不大会用吹风机,上次把脖子上吹出个水泡,到现在还能看见疤。”牧长觉稍微扒开耳后头发,露出后脑上处狰狞短疤。
只是平常有头发挡着,也不大,不特地去看去摸很难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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