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总是生病,是不是你就可以直陪着?”燕知知道自己在病中总说傻话,立刻又加上:“开玩笑,别当真。”
“什玩笑?也听听。”门被推开。
牧长觉走进来。
这次燕知看清楚。
他身上皱得不能看亚麻衬衫,是银灰色。
牧长觉仔细听听也没听清,好像是串数字。
他保持着这整晚姿势,轻轻护着燕知后脑安抚,“睡吧,还早。”
燕知手指蜷在他胸口上,无意识地抓住他衬衫。
燕知在病床上醒之后,除昨晚出虚汗有点黏和全身酸痛乏力之外,几乎已经没什特别不舒服感觉。
他看眼四周,想不通自己怎会住这种很没必要单人病房。
去找医生问问,”牧长觉帮他顺着呼吸,“就在旁边,没走。说不走。”
“……骗、。”半昏半醒间燕知几乎是愤怒。
“对不起,不该出去。”牧长觉没有继续解释,“不着急,不着急。”
他把燕知连着被子抱到腿上,“这下行吗?走你肯定能发现。”
燕知没有像在车上那样犹豫,立刻伸手抱住他肩膀,“不许走。”
他又看着床边人,心里忍不住遗憾。
果然自己已经记不清楚牧长觉昨晚穿亚麻衬衫具体是什颜色,只能用些差不多旧素材来凑数。
反正是单人病房,不会有人看见。
“牧长觉。”燕知蜷在被子里没起来,做个划火柴动作,“你真晚上都在吗?”
他眨眨眼,眼角温热很快冷却,“昨天晚上可疼,幸好有用不完火柴。”
牧长觉护着他还在输液手,“不走,睡吧。”
哪怕重新睡熟,燕知呼吸还是不太均匀。
牧长觉让他枕着自己肩膀,下下地给他拍背。
等到四点半,燕知手机响。
虽然牧长觉关得很快,但肩头上人还是有点被惊动,很小声地说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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