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见病床上燕知,牧长觉感觉不太对劲。
他立刻跑到床边,轻轻抚摸燕知急剧起伏胸口,“天天?”
燕知没有醒,眼泪把侧枕巾全浸湿。
他颤抖手指凭空握住又松开,像是在试图抓住什快速流失东西。
牧长觉把他手指握住,“怎?哪儿不舒服?”
怕医生不信,他主动提项:“记得报告里说他心肺功能差。他小时候就有点这方面问题,稍微着急就喘不上气。但当时医生跟说是小孩子体质不够好,长大就能慢慢好转。”
“般来说是。”医生看他问得认真,也逐渐愿意回答他,“但也看具体情况啊,要是物质条件不够好,或者直精神压力很大,那怎好转?不恶化都算造化。”
牧长觉沉默会儿,斟酌着个问题:“有时候觉得他似乎记忆力不太好,不知道该怎形容……就好像他弄混什事情,尤其是在刚睡醒之后。这个能从报告里面找到原因吗?”
“这个可能原因太多,精神压力大,或者身体状况不够好,都会导致记忆力下降和思维上迟钝。”医生看看他,“关于你刚才说那个问题,结合他这个体检报告,个人倾向于从心理和情绪方面找原因。”
医生声音放轻点,“般说人到十八岁生理就成熟,但是们看年轻人,或许是年纪差得多,就总觉得还是孩子。不知道他当着别人什样,但当着你那样,应该是信任你。”
”牧长觉把手放进他手里,“手太冷,出去也得跟你样着凉。哪儿也不去。”
这个理由对半睡半醒燕知来说太合理。
他说不出来话来告诉牧长觉不要着凉作为挽留,只是下意识地收紧手指。
牧长觉直在他床边坐着,手留在他手里。
等燕知慢慢睡熟放松下来,他起身去找趟医生。
燕知手指里面全是冷汗,被牧长觉握住时候仍然在抖,只是不再徒劳地抓握。
“你去哪儿?”燕知眼睛紧闭着,眼泪不断从眼角滑出来,“……你去哪儿?”
他呼吸几乎没有任何规律,完全是错乱。
牧长觉看他缓不上来,小心把他从床上抄起来,让他伏在自己肩头。
“
牧长觉稍微压下眼角,难得露出丝忧虑,“但愿。”
今天晚上要不是他听见楼上那点动静,后果他都不敢想。
“你俩进来时候对你有点意见,是因为觉得才提醒过你像他这种身体需要人照顾,就碰上你俩半夜来急诊。”医生宽慰他:“但你真想帮他把身体养好,无非就是仔细衣食住行。”
“好,知道。”牧长觉脸上情绪已经收敛起来,只剩下柔和平静。
他又问医生几个关于燕知肠胃问题,道过谢就回病房。
“有问题想跟您请教下。”牧长觉看医生没在忙,直接进诊室。
“哦,牧老师不用这客气,请说。”医生把椅子推给他。
牧长觉没坐下,直接说:“您记得上次们俩体检是起吗?想问问您关于他身体问题。”
“报告是病人隐私,你是他亲属?”医生问他。
“是……”牧长觉想想,“他体检报告看过,但是只能看出来哪不好,看不出来具体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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