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指尖
触感温热干燥，能感觉到紧绷有力腕骨。
他先画
个大圆套小圆当表盘，又前前后后地画四根线条当表带
“
想跟牧长觉结婚。”燕知说完自己就笑，“逗你。”
“最想跟牧长觉结婚？”牧长觉声音重复。
“很久以前，”燕知闭上眼睛，“许生日愿望，是想辈子跟他在起。当时确实是最想跟他结婚，连去哪儿领证都想好。在斯大时候甚至还抱有幻想，经常去教堂。但现在不算数。”
“为什
不算数？”对方问得温和而平静。
“因为实现不。”燕知睁开眼睛又重新闭上，“没愿望。”
燕知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但是输几分钟他就忍不住伸手搂身边人。
“肚子难受？”牧长觉声音轻轻问。
燕知点头，带着他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这儿疼。”
“疼得厉害吗？”那人边问，边小心给他揉着，“宝贝不忍着，疼们就喊护士来。”
“不算很疼，”燕知低声说着，稍微出些虚汗，“只是有点酸胀。”
燕知刚想说“你怎可能被吓死”，护士进来，“今天住院最后天，换新药，如果有不良反应立刻告诉。”
“好。”燕知配合地伸手，等着护士扎针。
他身后直有手在轻轻揉他后颈，“没事儿，不疼。”
燕知很怕扎针。
但是有人陪着，他皱皱眉也就忍过去，末还跟人家护士说“谢谢”，“请问这个新药主要是做什呢？”
“那能跟天天许个愿望吗？”牧长觉声音就在他耳边，带着点难过，让他难以拒绝。
“什愿望？”燕知又张开眼睛，认真地听。
“天天给画个手表好不好？”
“手表？”这个要求让燕知有点意外，“可是现在看不见，可能画不好。”
“画不好有什关系呢？”对方捉着他右手食指，点在自己手腕上，“别人又看不见，只有们两个知道。”
“揉揉看看能不能好点儿，把流速调慢点儿好不好？”对方只手护着他小腹，只手绕过他后背，稍抬起来举阵，接着就两手环着他，交叠在他腹部，微微用力压着。
可能是因为直被安抚着，燕知弓着腿靠会儿，感觉好多，把脸蹭进身边怀抱，低声说：“你别拿走，这样压着比较舒服。”
“知道。”对方极尽温存地拢着他下腹，“不拿走，陪天天说说话吧。”
“说什？”燕知舒服就犯困，在他喜欢肩膀上枕几下，找个最舒服位置，正好能用眼睛贴着对方侧颈。
“说说天天愿望，等出院最想干什？”对方亲下他额角，问他。
林医生告诉过他会跟医院医生保持沟通，所以这个药应该是林医生也认可。
对于“安全”这点，燕知倒是不担心。
他主要是怕身边人突然会消失。
“放心吧，今天药主要是舒缓呼吸紧张为主。除针对你贫血和体重过轻问题添加补剂，还有些镇定成分。”护士说话很温柔。
她跟燕知解释：“只是部分人肠胃敏感，容易对个别镇定剂有反应，所以刚开始难以避免轻微肠胃不适。但如果疼得厉害，就马上按铃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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