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没事儿。”牧长觉在他背上轻拍着,“喝个水而已,不用害羞。身体不舒服,被照顾是应该。”
望松涛附议,“是,们什都没看见。”
燕知:“……”
望松涛下车时候跟他们打招呼,“那走,你们慢点儿。”
夹杂着雨水潮气漫进来,燕知本能地绷紧身体。
他又摇头否认,“没需要你。”
“那就行。”牧长觉把他蹭进嘴里头发小心理出来,在他耳边轻声说,“那就只是需要你。”
燕知简直不敢抬头。
中间红灯时候,陈杰扭头问:“燕老师喝点水儿吗?”
“渴吗?”牧长觉轻声问他。
“你是不是上周下雨那天回来?”牧长觉突然冒出来个问题。
其实燕知日子都过糊涂,但是他记得那天至少下过雨,有些含糊地点头,“可能是。”
牧长觉在他肚子上轻轻揉着,“那你那天有没有需要?”
那天到后来燕知连意识都没有。
但他肯定是想要。
你现在视力没恢复,消化和呼吸也都得留心。别事情,”牧长觉声音里有显而易见低落,“不是家属。在没有你要求他们通知前提下,你病情就属于隐私。”
燕知有点愧疚,但终究松口气,放松地枕在牧长觉肩头。
等上车时候,燕知听见陈杰说话,“燕老师怎样?”
他问声音很轻,“在后座多放俩垫子,他躺着可能舒服点儿。”
“嗯,带着他坐后面。”牧长觉没多说,抱着他上车,“等会儿先送松涛。”
应该已经六月。
“好好好,”陈杰迅速把车门拉上,留着个小缝,“涛哥赶紧回去吧,还下着呢。”
望松涛拿手遮在头顶,“就两步路,走!”
跟车外挥挥手,陈杰把车里干燥调大些,问牧长觉:“牧哥,现在
燕知点头,伸出手来准备接杯子,柔软吻就贴下来。
他在错愕中张大双眼,又感觉到淡淡甜味在嘴里漫开。
“车上晃,”牧长觉喂完就把他松开,“呛到就麻烦。你小时候不舒服,不都这喂你?”
现在又不是病房里只有他自己时候,燕知脸都红透。
他不知道前排两个人看见没有,忍不住地把脸往牧长觉怀里躲。
刚刚就在牧长觉说来接他那个极短瞬间,燕知没办法不承认。
他无时无刻不想要。
“怎?”他轻轻吞咽下,躲在牧长觉颈窝里。
“那天晚上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把吓得够呛。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直想天天在哪儿。”牧长觉声音压得很低,像是给他讲故事,“倒不是怕雷打,怕你在什地方需要,又不知道。”
提起那次拉钩,燕知心里就后怕。
“行,知道牧哥。”陈杰给他们拉上车门把望松涛让到副驾驶去。
明明想好那多遍,但是被牧长觉本人抱着,燕知还是挣扎着不愿意松手。
他竭力克制,把手收回来,声音很低,“你放下,自己坐得住。”
“自己坐不住。”牧长觉紧紧搂着他左手,右手探进他披着大衣里,熨帖地捂着他腹部,“这样好点儿吗?”
燕知有点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眶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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