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有些不相信。
另外在他
记忆里，这座房子是有门。
他立刻问：“你家门怎
都没有
？”
“第
次去你公寓时候发现你不喜欢门，”牧长觉回答得很大方，“
就找人把家门全拆。”
牧长觉总是有这种本事，让燕知挑不出任何不对。
因为拧条毛巾都用不两分钟。
只是燕知不知道等牧长觉离开再回来，自己还能不能区分出他到底是谁。
但他只是犹豫两秒，还是点点头。
“啧，”牧长觉像是想到个问题，“带着你去吧，正好熟悉下家里。现在累吗？能走得动吗？”
燕知立刻点头，“能。”
燕知立刻摸索着要摸他额头，“每天都发烧吗？那不是感染吗？包扎时候医生怎说？没给开清热吗？”
牧长觉低着头给他摸，“现在没事儿，你摸摸是不是不烧？但是晚上不好说啊，医生说这是正常免疫反应，忍忍就过去。”
“忍忍？”燕知自己什都能忍，但是听见牧长觉这说，眼圈就红，“每天都难受怎能忍忍？”
“也觉得啊，每天都难受怎能忍呢？”牧长觉把他搂得更紧些，“所以你别不管吧，到家陪陪，行吗？”
牧长觉家里温暖且干燥，空气里都有牧长觉身上那种清爽温和气息。
们回哪儿？”
“去翡园吧。”牧长觉护着燕知后背安抚。
那是燕知之前去过那栋别墅。
“不回学校吗？”燕知没想到真要去牧长觉家里。
“医生让静养，学校里环境还是不方便。”牧长觉跟他商量：“你先去那儿待两天，不习惯再把你送回去，行不行？”
发现牧长觉让自己背朝着洗手池站好时候，燕知还不太明白是要干什。
直到牧长觉环抱着他在他身后打开水龙头，抓着他两只手放到自己腰上，“没手扶着你，自己抓好。”
就着那
牧长觉揽着他腰，小心把他从沙发上扶起来，“等会儿敷完眼睛带着你去换件睡衣，穿这个热不热？”
“不热。”燕知被他领着慢慢走。
终归是陌生环境，他手抓着牧长觉胳膊，手小心地向四面探着摸索。
这个别墅他来过次，但那次停留很短暂，用眼睛看和用手点点去建立概念不同。
走到洗手间路上，燕知隐约感觉到种熟悉。
燕知听见陈杰跟在他们后面把他们东西送进来，还压着声音：“还用去买点儿什吗？燕老师用东西？”
“不用，他东西家里都有。”牧长觉让燕知靠着自己，跟陈杰说话声音很轻，“你也很辛苦，这几天先休息吧。”
等陈杰出去，房间里面安静下来。
给他换好拖鞋，牧长觉征求燕知意见，“去给你拧条热毛巾敷眼睛，自己在这儿等下可以吗？”
燕知应该立刻说“可以”。
眼下燕知也没有特别好选择。
就算医药费暂时不是最大问题。
他也不可能直住在医院里，吃用都靠别人送。
虽然回学校公寓要方便点，但他眼睛直没恢复，上下楼也还是麻烦。
“胳膊受伤之后，到晚上就发烧。”牧长觉有点为难似，“晚上难受得睡不着，连个跟说话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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