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牧长觉笑着把他拉开,推到另侧,“别挡住看表演,还有机位呢。”
“牧长觉。”燕知被他弄得点紧张不起来,“你怎回事儿你?”
牧长觉把笑意收收,抿着嘴退到燕知后面,对着曾楚然做个“请便”手势。
曾楚然盯着牧长觉口罩下脸看会儿,张张嘴又闭上,垂头丧气地把自己跟燕知都收进摄像范围,“燕老师,今天早上没睡醒,在电梯里胡说八道,给您添麻烦,请您原
“她比你能想到受欢迎得多。”牧长觉耸耸肩,“如果是这位曾同学,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主动捅出来。”
程芳还没特别明白情况,刚要继续问,就看见曾楚然捂着脸出来,声音闷闷在打电话,“表姨,是小然……今年去您家里拜过年。”
他朝程芳做个恐吓手势,用嘴型说句“你等着”。
“今天在学校里让人把牙都打掉,警察还说这种轻伤建议私……个疯子,个大疯子带着小疯子,上来就打人……”曾楚然朝着他们这边看,看见向他看过来牧长觉,声音逐渐低,“他们这样也太不把表姨夫放在眼里吧?之前就是那个人,害得把发得好好文章给撤稿,现在搞不好毕业都成问题。”
电话那边大概问他什问题,曾楚然面对程芳得意地笑笑,“叫程芳,康大生科院燕知实验室。”
程芳你接着说。”
程芳挠挠后脑勺,“忘等他多夸点儿,就听他说燕老师不好就气得发懵,等再冷静下来他都躺在地上哭。”
他又补充,“边哭边找牙。”
燕知轻轻倒吸口气。
程芳立刻局促地左右倒脚,“知道燕老师,他是市长儿子,是不是给你闯大祸?被开除顶多重考也不是多难,但他们会不会为难你?”
等会儿,他又确认,“对,燕赵‘燕’,知识‘知’,做神经,康大刚回来新教授。”
然后他表情有点古怪,但还是别别扭扭地回答:“对,文章发得又多又好……对,很年轻正高,还没三十……对,导师是斯大诺奖……对……长得好看身材也高挑……对,但是……这跟他有没有对象有什关系啊?”
他越说越崩溃,“这怎能怪?……啊牙被打掉还得给他认错?什意思啊表姨什叫脑子才有病……喂?喂?”
曾楚然在走廊头僵硬地站会儿,朝着燕知这头走过来,边走边打开摄像头。
看见他过来,程芳从另侧挡住燕知,“你又过来找揍是不是?”
“你别笑。”燕知简直受不,回头瞪眼牧长觉,“你是过来捣乱吗?”
“就觉得你学生都好有趣啊。”牧长觉非常放松地倚着走廊墙,“市长最小儿子比还大两岁,你暂时不用担心重考。”
程芳眼睛缓缓睁大,“不都说他是市长儿子吗?怎他还不是吗?”
“你燕老师有位关系特别近阿姨,经常跟市长爱人起打牌。”牧长觉撇下嘴,“那位女士天到晚把她家里出个教授挂在嘴边上。市长夫人又经常给那位女士喂牌,总不至于为个不争气亲戚给你燕老师添麻烦。”
燕知也很惊讶,“海棠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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