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你跟空气比划啊？】
【那怎
？
打电话也打手势，你全给按头精神病，你有医疗执照？你想靠诽谤吃皇粮？】
【哇靠太刺激吧？做神经
老师自己有精神障碍？有点酷。】
【爸知道学校里老师有疯，肯定得投诉。】
【……那回家让你爸教你。】
只是没解决问题总会像是
根刺，每每想起来，还是会疼。
“你上午没事儿吗？”燕知有点忐忑地垂下目光。
“有啊，反正事儿也多得做不完，还不如就在这儿偷懒算。”牧长觉又拍拍沙发，“不挨着坐吗？”
燕知在他旁边坐下，用笔记本打开学校论坛。
果然十条“今日话题”全是关于他。
他立刻捂着漏风嘴，“顺便。等会儿给送你们实验室去。”
“啊小曾，”牧长觉很友好地看着他，“等你来送药时候顺便来跟聊几句，找你也有点小事儿。”
曾楚然没想到有这多“顺便”，但看牧长觉他就抬不起头，只能支支吾吾地答应：“好、好。”
程芳跟曾楚然起到警察那里做最后和解记录。
燕知问牧长觉，“你要跟他说什事儿？”
谅。”
“让你拍吗？”程芳又有点火，“你……”
“没事儿。”燕知把程芳往身后护下，“来处理。”
他看着曾楚然，“你道歉可以接受，前提是你不追究程芳责任。你补牙费用学校医疗保险应该可以报销，其他还有什需要们来协商吗？”
脸肿着，曾楚然说话都有点窝窝囊囊，“不追究程芳责任，别费用也不用您出。”
【版规警告，别整这捕风捉影事儿。燕老师工作直做得很好，要说他不正常，有几个正常人
最上面就是《燕子没有你可怎活啊32.0》，并且楼层在迅速增长。
【没有证据能不能别胡说啊，哪有随随便便就说别人是精神病？】
【怎没有证据，当时电梯里人不都看见吗？跟空气有说有笑】
【要说天才不都有点毛病吗？跟空气说话有啥？耽误人家发paper？】
【可是当时就在电梯里啊，都说是打电话，装什瞎啊？】
“妈认识他表姨，不得跟他单独打个招呼？”牧长觉扶着燕知腰，跟着他去办公室，“你要开始忙吗？”
燕知确实有些工作准备开始，但看牧长觉好像有话要说：“你还有什事儿吗？”
“刚听见他们说论坛，有点担心都说点什。”牧长觉拍拍自己身边沙发，“但个人有点不敢看，天天能不能陪着看？”
燕知其实自己也担心。
但他之前都是独自处理，对这种事态度偏向于逃避，好像假装不在意就是真不在意样。
“哦，那你去补牙时候帮程芳带瓶消肿喷雾回来可以吗？”燕知看下程芳手。
曾楚然难以置信地看着燕知，“他把牙打掉，还得给他拳头带药？”
“不方便吗？”燕知并不是很在意，“只是觉得你可能顺便。不顺便话，等会儿带他去校医院，顺便拍个片子。”
燕知说“顺便”，真就只是“顺便”。
但是听在曾楚然耳朵里，就是明目张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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