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戎呢?”孟献尤不甘心。在军校时他就对这个另类alpha非常不爽。
兽类第二性征就是个弱小蠢兔子,也配进军校和他们同扛枪训练。
“会令派人
“薛景。”
当年留下隐患不止纪戎人,孟昭获立马联想到狱中那位。
被坑害孤儿,可不是薛景吗?薛海明死后,姚将军雷厉风行,命人将薛家产业全部收缴干净,孟家更是跟在后面明里暗里占尽好处。
孟献惊疑不定,也慌神,连声问道:“纪戎和薛景搭上线?”
“没听内线回报啊?”
不是说没什问题吗?
他根本不清楚孟厌嫁给谁。纪戎对他们而言,只是当年五连山灭门案留下隐患。
陈年旧案如何追溯责任倒不是最要紧,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这人把真正作案动机扒出来,那就全完。
同住在宿城,这多年都相安无事,纪戎怎会突然上门挑衅?
“多半是陶副官这趟来得不好,被跟踪。”孟献猜测。他接过保镖递来丝绸手帕,随意擦擦滴下来血,丢回去。
情立刻就绷不住。
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开口寒喧,迎面就招呼来拳。
这拳纪戎用十足力,孟献来不及反应,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鼻子立时出血。
孟昭获乍见爱子被打,气得不轻,他虽离纪戎很近,可惜身手已然不如当年,又见纪戎还想上前打人,他下意识抓住纪戎扬起胳膊,厉声喝道:“敢来孟家地盘撒野!找死!”
为避人耳目,送陶谦出来时,只孟昭获和孟献二人,并未着人跟随。
“他凭什替薛景打抱不平?”
孟昭获倒是很快冷静下来。查证信息最快方法自然是直接去和姚青确认调查动向,但现在孟家还没被摆到明面上,贸然主动联系姚青有可能自投罗网。
更何况,陶谦刚带来利好无事情报。
权衡再三,孟昭获停在回廊下,指示孟献道:“先不要联系内线,你立即去台场监狱走趟,确认下内线是否还可信。再则,暗中安排见薛景面,威逼也好,利诱也罢,叫他务必把嘴闭严实。”
“那是个小神经病,也不知道他对当年事到底知道多少,看态度应该是不知情,否则也没命活到现在。”
面中疼得发麻,他后知后觉开始恼羞成怒,又发狠赌咒道:“不知道这孙子是不是还在城北开拳击馆。这拳,会叫他付出代价。”
现下孟昭获并不关心如何报复,只沉声思忖,“他走之前说什?坑害孤儿,夺人家产,毁人前途,要遭报应?”
“坑害孤儿,夺人家产,毁人前途…”
毁人前途说应该是纪戎自己。可坑害孤儿、夺人家产又是在指控什?
“不好。”
闻声而来保镖还没赶到,纪戎放下句狠话,转身就走。等乌泱泱群人追出来,哪里还有他踪影。
被打人捂着鼻子愣在原地,手都不知道还。孟昭获恨铁不成钢,转身扇孟献巴掌,气得脸色发青。
来莲华路打人还能全身而退,真是奇耻大辱。
孟献被这巴掌扇回神,压着嗓子开口,“爸,那是纪戎啊,九年前,在五连山荒村替顶罪那名军校同学。”
“什!”乍然听到五连山这几个字,孟昭获惊讶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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