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故旧,时间两人都没再言语。
“不急,再看看情况。”孟昭获下决断,话音未落,身后刚关上偏门被敲响。以为陶谦有事遗漏、去而复返,他亲自回头开门迎人。谁知竟是位不速之客。
刻意堆出笑本就很浅,孟昭获登时垮下脸来。
他没认出纪戎,身后孟献却是脸色大变,内心警铃狂响。放在平时,孟家大公子自然怕不着谁,但最近事态敏感,乍然又见着被他陷害丢前程苦主,孟献表
“你是不是有什主角光环?”萧警官做作地伸手挡住眼睛,假装被闪瞎。
纪戎无奈瞥他眼,顺手将衣袖上金属饰品薄膜撕开,接着拉开车门,长腿迈,跨出狭小空间。
不过是姚琛泽早就给他透露消息——姚青副将今日会偷偷来莲华路趟罢。
直站着等那辆不起眼黑色大众驶出视线,孟家俩父子才慢慢往回走。
“爸。”孟献犹豫再三,疑道:“既然都说没什问题,为什姚将军还要咱们把文件全部销毁?别就算,暗网凭存单非常重要。旦销毁,咱们钱可就洗不出去也拿不回来。您知道,他们向只认凭证不认人。”
“姚将军说没什问题,只要撑过这几天就好,不过还是按照之前计划,请孟先生将牵涉他所有文本、视听证据全部立即销毁。”
说话是姚青副将陶谦,今日穿身黑,打扮朴素低调。
“合同、账单、凭存单等等,概不留,所有录像也要尽数销毁,等风波过去,西部矿场装监控干脆直接拆除。”他又特意叮嘱。
“这是自然,请姚将军放心。之前怕贸然行动引起注意,只将些线上数据加密,现下能喘口气,立即安排。”孟昭获亲自将人送出偏门,他大儿子孟献也跟出来。
两人对着陶谦,言语间皆是恭恭敬敬。
“这做咱们损失太大,无异于壮士断腕呐。”
孟献连续两周被拘束着不许出门,内心日益烦急,又听闻监察组还是只围绕着姚将军私生活做文章,就总暗自觉得他爸小题大做。
“都是他自己不把屁股擦干净,管不好家务事。”孟昭获也是脸色阴沉。他年逾五十,鬓边已白,因习惯性板着脸,眉间沟壑很深。
孟献打量着孟昭获表情,试探着问道:“爸,您说,姚将军会不会是想,借此机会…”话只说半,余下没再挑明。
孟昭获停下脚步,背着手眯起眼睛,接道:“手握证据,才好彼此制衡,没这些证据,就等于没护身符,真等到鸟尽弓藏时候…”说着说着,他冷哼声,“薛海明搭线,帮忙搞到凭存单。没有利用价值之后,他下场如何?”
“嚯,这老家伙终于露面。”萧远岱放下望远镜,偏头去看副驾驶纪戎,表情还颇有些愤怒。
他在偏角这辆小破车里缩几天,手脚都伸展不开。
没日没夜地守着,连孟家人影子都没见到,倒是将穿碎花裙胖保姆几时出门买菜,垃圾车天来几回,夜里哪间房熄灯最晚等等这些屁用没有琐事摸得清二楚。
孟昭获最近大门不出,什应酬都不参加,不知是不是因着姚青将军被秘密调查事,在家缩着避风头。
怎纪戎来,这臭老头就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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