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如愿以偿打出去,孟献再和律师强调不必知会他父亲,谁知抬头,等来正是脸色铁青孟昭获。
原本只是件可以随意遮掩家务事,现在成刑事案件。如果纠缠下去,任由纪戎从故意伤害引到财产侵占,势必会有警察上门细查。
孟家在城南,与城南警务局关系非常亲密。
如果管辖权在城南,其实没什要紧,但孟献被抓个现行,犯罪地点就在城北警务局门口。
吴警官不会转圜,在孟昭获来之前,已经根据纪戎提供材料立上案。
不过也不是什摆不平大事。
吴警官理都不理,冷着脸指挥跟过来辅警,“联系交警过来拍照取证,然后赶紧把车拖走,不要妨碍交通。”
又指指纪戎,“过来做笔录。”
“警察先生,要报案,这人侵吞伴侣财产,还要杀灭口。”纪戎揉着后背瘸拐跟上去,嘴角破皮,深邃眼窝还泛着红。
原本冷静戏谑神情破裂开来,慌张和惶恐取而代之。
他眼见着纪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伸手摸摸脸,刚刚还完好无损嘴角就带出摊血迹。
撞车点正在城北警务局门口,这大动静早把里面值班几位军警惊动。
“你故意?”孟献挣扎不止,恨得牙根发痛。
电棍掉在地上,脸被按在沾满灰尘车身上,咔哒声,反剪在后手腕上又忽然坠上冰凉金属。
长这大,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
步走近,揪着纪戎衣领将人拖出车门,紧接着上手就是拳。
“你活腻,敢来惹老子?”
原来孟厌’老子‘是跟这个人学。纪戎顶顶酸痛脸颊,还有闲心笑笑。
不痛不痒,拳头好像打在棉花上,孟献气急败坏,再次挥出拳,这次被轻巧躲过。
纪戎也不还手,像逗猴子样,惹得孟献疾步去追,等人到跟前,又闪身躲开。
放在平时,就算案子已经在城北立下,要遮掩起来也不
“你他妈跟在这儿演呢!”刚找回理智又瞬间没,孟献举起手铐就要往纪戎头上砸。
“老实点!”背后猛痛,电棍砸下来,孟献满腹怒气发不出来。
他转头对着吴警官怒目而视,又生生忍下到嘴边几句威胁。
这要是在城南,哪个不长眼敢这样对他?
“是莲华路孟家继承人孟献,要联系律师。”孟献咬牙切齿,字句,再次强调自己身份。
“开车撞人,当街行凶,们老远就看得清清楚楚,你确实是故意。”
“给老实点,走。”
萧远岱这位同僚吴警官是出名刚正不阿,今天正好轮到他执勤。
被推得跌跌撞撞,孟献直起腰,努力平复下心情,冷声道:“是莲华路孟家人,要联系律师。”
他此举确实鲁莽,着纪戎道。
“他妈弄死你。”几次三番,孟献彻底没理智,他快走几步从后备箱取出电棍,先是把敲碎纪戎车窗玻璃,接着棍子打在纪戎背后。
声闷响配合着很明显电流声,纪戎立马脱力跪到地上。
“干什!不许动!”
“不许动!放下武器!”
还没等他得意,随着几声呵斥,孟献忽然被大力按在车身上,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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