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微愣,他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这位晏将军是谁:“请他稍等等。”
“晏将军,”殿门外,内监硬着头皮好言相劝:“您看现在夜色已经深,陛下说不准已经歇下,有什事儿您明儿再来?”
“滚,”晏灼手里提着个匣子,撩起眼皮大步迈前
系统赞同地点点头:“是啊,原主父皇子嗣不丰,大半没活到成年就夭折,剩下也都是些歪瓜裂枣烂泥巴,没什竞争力。”
“不过还真没猜到宿主也出身皇宫,”系统小声道:“宿主之前不是说自己出生在戏园吗?”
“还有比皇宫更像戏园吗?”容怀站在窗前眺望深深宫墙,笑道:“这世上人才辈出除精神病院,怕就是皇宫。”
系统瞅到他唇边轻笑,浑身个激灵。
回到宫廷确让容怀心情不太愉快,为避免总是回忆那些糟心事,他把大部分时间花在处理政务上,并花周时间熟悉前朝后宫,后宫没什好说,三千佳丽对于原主和他来说都形同摆设。
挑起时,露流出几分万人之上帝王恣意残忍。
瞥向桌案上那碗药汤,他二话不说抬手就把它倒进盆景里。
系统忧心忡忡,提醒道:“宿主,即使你身体已经对它成瘾,如果不喝话,发作起来会很遭罪。”
说着,它还找许多犯瘾视频放给容怀看,上面人毫无尊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涕泗横流嘴歪眼斜,脸上鼻涕眼泪糊满脸,容怀看眼,便无动于衷坐在桌案前翻阅奏折:“这些都知道,在十五岁那年便经历过。”
系统倒吸口凉气:“什,什?”
主要是前朝,表面上朝堂是他言堂,暗地里有多少人被秦良齐收买,他不得而知。
为把这群人网打尽,秦良齐暂时还不能动,但并不妨碍容怀折腾秦良齐。
隔日他就亲手写张寻医悬赏状,让侍卫张贴到城门口,虽然现在大多数大夫都畏惧,bao君威名,不敢接下皇榜,但总会有人敢揭,容怀每天瞅着着急上火秦良齐当个乐子看。
短短几天时间,秦良齐嘴上就急出圈燎泡。
这日,夜色渐深,容怀正在未央宫准备就寝,衣服都脱半,忽然殿外传来内监通传声:“陛下,晏将军班师回朝正在宫外求见陛下——”
容怀回忆道,“十五岁那年,宫内场盛大宫宴上,有人献上调.教好猛兽供陛下取乐,后来训兽之风风靡时,兄长又好奇把人当兽来调训是何种滋味,便把主意打到头上。”
“后来呢?”系统整个统核心都在发凉。
“因不愿意服从,他便想个损招,试图用药瘾使屈服,想让失去尊严匍匐在他身下,是,那药还有个特别风雅名字叫‘丝雪’,得名于服用者发丝会渐渐褪色发白……”容怀说到这里笑声:“只是他没想到挺下来。”
系统想到容怀那头堆雪般头发,没想到居然是这来,心头发凉:“你家里其他人也不管吗!?”
“其实你也猜到吧,也出身宫廷,陛下有那多儿子……名字都记不清,何谈约束呢?当年唯向释放过善意人只有位名叫聂青将军。”容怀感慨声:“所以原主,还挺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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