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灼扯着最先说杀宫女流言那名瘦脸文官衣领,瘦脸文官原本眉飞色舞脸,见到他顿时就白:“……晏、晏将军?您有何见教?”
“你听谁说昨夜陛下杀五名宫女?”晏灼问。
“听,听……”瘦脸文官张张嘴,半天憋不出话来,他本就是信口开河,随便挑起个话题,引来周围人与他攀谈,毕竟,bao君行事昏庸,bao虐无道,桩桩件件哪能每件都掰扯很清楚?没想到晏灼刨根问底,当时就傻眼,磕磕巴巴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朝廷中人哪个不是人精?
其他人看他憋得涨红,狼狈不堪面色,也都明白。
容怀都懒得教训这个越发放肆东西,他浑身疲惫,回到未央宫倒床就睡。
晏灼注视那到明黄色背影越走越远,消失在走廊尽头,直站在原地没有动,旁边同僚拍拍他肩膀:“晏将军在想什呢这出神?下朝后咱们去醉西楼逛逛呀,听说从蛮夷那里流亡来批新鲜女人。”
“没兴趣。”晏灼心不在焉。
和同僚往外走时,隔壁几个文官聚在起交头接耳,从他们口中听见容怀名字,他下意识顿顿脚步。
“,bao君就是,bao君,刚才听闻昨夜,bao君时兴起,又砍五个宫女助兴。”
半是赶不上,虽然明知如此,但还是回府换干净衣服,准时前往朝堂。
身旁朝臣们都在议论会儿起奏什内容,晏灼无所事事,他笃定容怀这个时候还在龙床上昏睡。
然而准点钟声敲响,容怀居然现身,在宫女搀扶下坐上龙椅。
底下人高呼万岁匍匐在地,晏灼无声抬起头,看见容怀脚步虚弱,上台阶时候差点下来,好在有旁宫女及时将他扶住。
晏灼垂在身侧大掌骤然收紧。
晏灼猛力惯,瘦脸文官便在地上摔个四仰八叉,晏灼居高临下睨着他,沉声道:“今日之事,会如实上奏禀告陛下。”
瘦脸文官如丧考妣,
“昏庸无道啊……”
“这已经不是什新鲜事,这宫中谁人不是每天活得战战兢兢?真想辞官归隐。”
“真不知道什时候,,bao君会时兴起砍们头。”
晏灼听得眉头逐渐皱起来,若是以往他听到类似传闻也会深信不疑,但昨夜他和容怀直待在起,根本不存在什时兴起杀五个宫女助兴事。
他停住脚步,其他同僚也随之停住脚步:“晏将军?”
容怀叫声起,视线在底下朝臣面孔扫过,在看到晏灼时也没有多做任何停顿,晏灼却不由自主打量容怀面颊,或许是因为夜饱受折磨,脸颊没有丝血色,嘴唇却染上层薄红,分外醒目。
可见昨天那晚并不是他梦,这昏君确实是病场,他尤记得早上时候,他虚弱仿佛要随风飘去模样,既然已经孱弱成这样,为什还要再准时上朝?
整场朝会晏灼都在走神,他想很多,又似乎什都没想,直到容怀慵懒地支着下颔:“退朝吧。”
这声音仿佛是个信号,他才回过神来。
系统在后台边看着电视剧边说:“宿主刚才装摔给五十九分,再多分,都怕你骄傲。”宿主是真没啥演技天赋,能骗人估计只有晏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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