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觉没觉得周围呼吸变闷,有点喘不过来气。”
“听你这说,也……”
容怀趴在地上隐约感觉到有双粗糙手在解他衣服,但是没过多久就停下来,周围切响动也逐渐平歇,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对上双淌血双眼。
他愣下,坐起身体,这才发现周围大汉全都七窍流血,躺在地上,都已经死透。
而他鼻尖还弥漫着那股鲜血浓香,是符坚经常给他泡药浴。
容怀又仓皇地望向容慷,伸手拽向他衣摆,想求兄长帮忙说两句话,但容慷却冷笑着扯走他手里衣摆。
容怀慢慢垂下手。
—
天牢里。
容慷特意命人将容怀和众死刑犯关在起,这些亡命之徒都是些草菅人命,杀人如麻匪徒,他们都觉得是因为当今陛下昏庸无能,这才迫使他们家破人亡,走上这条不归路。
在陛下怀里,“……是,就是他做。”
容怀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贴身挂在腰边木偶娃娃也在那刻变得万分冰凉。
丽妃气急败坏,哭得撕心裂肺,冲上来就甩他巴掌:“你这个贱婢生畜生!竟然胆敢对恬儿做出这种事!”
丽妃很早之前曾经是雪妃奴婢,她嫉妒雪妃深受陛下宠爱,雪妃因诞下容怀被打入芜苑后,她却趁机爬上龙床承宠,从此扶摇直上,所以这里这句贱婢,容慷听着,觉得其实是很可笑,他就像看出闹剧样,看着眼前这幕。
容怀握住她手腕,“不许你骂母亲!”
天牢里每个牢笼中都是人满为患,天死个十几个人都是万分正常,这些人尸体很快就被人用卷草席卷起来抬出去。
容怀在天牢里面住半个月,陛下仿佛彻底把他忘在脑后,在他眼里,这个儿子就是灾厄,就是恶心存在。
后来,天牢门终于开,透露出丝光亮,到熟悉人影款
又听说容怀是皇嗣,这些囚徒就像打鸡血样兴奋。容怀腹部中拳,疼得喘不过来气,周围体格粗壮莽汉面目狰狞,龇牙咧嘴地围过来,拳头如同雨点般落下来,容怀毫无还手之力,弓着脊背吐出口鲜血。
“哇。”血溅得到处都是。
“咦,怪不得是皇嗣,这小东西血真香。”
“之前倒是没瞧清楚,这小家伙脸长得真是美,就这样打死倒是可惜。”模模糊糊之间,他听见旁边有人在解裤腰带。
“可惜不是女,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后面都有个洞也没差。”
丽妃见他还敢还手,拼命想要撕打他。两个人推搡之间,样东西从容怀在腰上掉下来,木偶从金丝绿玉袋子里滚出来,容慷捡起来,装作脸意外,扬声说:“陛下!容怀竟然在偷偷修习巫蛊之术!”
陛下勃然大怒:“什!?”
容慷恭敬地将木偶呈到御前,陛下联想起这两天连绵阴雨,他头疼不住发作,顿时把两件事情连在起,他怒目圆瞪:“这孽种果真阴毒,要亡琅国百年基业!来人!把他给孤打入大狱!”
容怀匍匐在地上,脸惊恐:“不可能,这个木偶是容恬为感谢,才送给!”
“你这畜生推恬儿下水,还想构陷于他!”丽妃狠狠推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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