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久才来看您。”
“不知道您在路上会不会寂寞,但有阿远他们陪着您,想必您也自在不少,”容怀轻轻抚摸着玉盒,和她道别。
滴眼泪微不可察地落下来,却没有沿颔而下,只略微湿润眼睑,他再抬起头时,就已恢复如常,转过身就发现朝焱倚在走廊上等着他。
容怀手掌最后在玉盒抚而过,旋即缓步向朝焱走去。
“话都说完?”朝焱问,“封陵后,可没有这样机会。”
容怀轻描淡写地指挥士兵把人拖下去,遂眉目舒展,浅浅笑:“你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和他当然是不死不休敌人。”
朝焱看着他琥珀剔透眼睛:“……原来如此。”
道士死就像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跪在殿外皇宫贵族们纷纷投降求饶,大越陛下面垂热泪,双膝跪地,高举降表于头顶,以示大越臣服之意:“大越愿称臣纳贡,不生祸端,安于民生,从此奉琅国陛下旨意恩典行事。”
如此来,天下土地尽归于琅国。
·
道士也对朝焱道:“也没想到你竟然也跑出须弥。”
“你想不到事情可多,既然今天撞到手里,便送你下去和你那些昔日同宗人团聚。”朝焱说着,刀劈头朝道士额头斩去。
道士直提高警惕,暗中盯防,即时狼狈滚躲开致命击,朝焱来势汹汹,丝毫不给他喘息机会,又是刀劈来,他慌忙扔出怀里数道保命符箓,符箓是他毕生心血所塑造,飘在半空之中,形成道牢不可破,密不透风保护罩。
但这并不能给他安全感。
“你可不能对动手,”道士惶恐不安,拿眼睛去睨容怀,示意他兑现诺言,见容怀静立旁,无动于衷,他心急如焚,气急败坏,“你还不知道吧!与你陛下可是……”
“其实也没什好说,”容怀说:“不祥之兆虽是符坚把戏和谎言,但归根究底,也是致使她不幸根源,或许她也曾经埋怨过吧,不然也不会选用鞭笞这极端方式来教育。
十五日后,容怀正式登基,整个京城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万人空巷。
登基大典风光而盛大,祭天仪式之后,新选出文武百官齐齐跪在地上,高呼三声陛下。
这个时候提到他名字,没人再会想起他曾经是那个幽居深宫不祥之兆,取代而之是旷世盛名,街头巷陌都在歌颂他丰功伟绩。
容怀特地对雪妃和阿远等人进行追封,并将他们骨灰葬至皇陵。
迁葬那天,他亲自督办,由于当年雪妃等人是并被丢入火盆之中,所以骨灰几乎融在起,分不出彼此,他便干脆将骨灰装在起封进玉盒中,葬入皇陵。
朝焱耳尖动,“陛下?”
“这不是重点!”朝焱关注重点完全偏,道士气得浑身哆嗦,正打算大声把交易经过说出来,“其实和他……”
他话音未落,容怀抬袖挥,缕神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穿他咽喉。
脖子上多个血洞,鲜血汩汨从洞里淌出来,道士喉咙里发出咯咯声音,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死死盯着不远处冷静地凝视着他容怀,最后还是膝盖软,倒在地上。
“容怀?”朝焱问:“他刚才说你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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