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出,丽妃花容失色,陛下脸色变拍案而起:“既都快要打入京城,怎直都没有人通报!?”
“为首之人乘着匹黑色高头大马,们军队根本不是他合之敌,他路势如破竹,所向披靡,只要有人敢挡在他面前,就被他撕得粉碎,所过之处更是燃烧着熊熊大火,别说有人通报,就连鸽子都飞不出去,全都被烧成焦炭……”传令兵惊恐地睁大双眼说。
容怀直无动于衷地跪在殿中,听到他这样离奇战报,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
“派胡言,都是胡说八道!”陛下拍桌怒吼,“怎可能有这样人……”
他话音未落,就蓦然戛然而止,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
不过多时,又抹娇小身影被容貌殊丽女人,牵着手走进来从殿门外走进来,正是丽妃和容恬。
容恬珠圆玉润,白胖可人,穿翠戴绿就像是福娃,非常讨喜,见陛下就乖巧地依偎到对方怀里,陛下对这个孩子也忍不住喜爱之情,将他抱在怀里疼爱:“恬儿,你说,那天推你下水人是不是容怀?”
听见陛下这问话,他下意识去看容慷对上容慷如狼般凶狠眼神,容恬小脸白,又去看大殿中央跪着容怀。
容怀这回却没有朝容恬投向希冀目光,他仿佛潜意识知道容恬会怎说,所以不抱任何希望。
大殿地砖异常冰凉,容怀仅穿件单薄白衣,双脚戴着铁镣,发丝就像明薄透白雾霭落在肩膀上,尖翘苍白脸蛋毫无血色,身上穿着破破烂烂衣服,裸露出来皮肤上面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痕迹,陛下就像是看到什垃圾样,瞥开视线。
这日,容怀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群披胄戴甲侍卫推推搡搡地往外走。
为防止他逃跑,他脚上戴着脚镣,走起路来不仅磨损着脚踝,而且还能发出叮叮当当声音。
他环顾四周,发现眼前景象非常眼熟,草木都和他记忆中芜园相吻合。
……这究竟是怎回事?
他记忆之前分明是在……在……在做什?
容恬把脸埋在陛下怀里,“……是,就是他做。”
“好哇!”丽妃勃然大怒,反应激烈,巴掌就往容怀脸上抽去:“你这个贱人生贱种敢害恬儿!”
然而她这巴掌还没有落实,个传令兵就跌跌撞撞地冲入大殿,甲胄上沾染大片血色,“大事不好,陛下!”
陛下拧起眉头,不以为然:“何事如此惊慌失措?”
“是那大越军队路长驱直入,已经打入京城!咱们皇宫就要守不住!”传令兵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时间头疼欲裂,还没等容怀想明白,他被身穿甲胄士兵们押入大殿。
殿中高位上端坐着位他再也熟悉不过人,那张脸浮肿虚白,早已被酒色掏空身子,却头戴冠冕,身披龙袍显得威严无比,他身旁站着青年也是仪表堂堂,表人才,紫金冠熠熠生辉,正是容慷。
容慷躬身礼,将调查出来真相娓娓道来:“回禀陛下,经儿臣彻查,推恬儿下水不是别人,正是容怀。”
陛下“嗯”声,居高临下地睨着容怀:“慷儿辛苦,你这个孽种,还有什话好说?”
容怀被押住肩膀跪在地上,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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