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兆川被他动作逗笑,他从澄然背后绕过手,拇指在他嘴角上按,擦掉点没洗干净牙膏沫。
澄然喜滋滋抱下他腰,跑回房间换衣服。
今天就算是普通路段也比显得平时匆忙,从滴嘟作响鸣笛都能感受到高考紧张。尤其今天天气又热,到学校门口,考生们都在个个递交准考证进校。蒋兆川把车停稳,叮嘱道:“爸在附近开个钟点房,宝宝考完试就出来午睡会,下午养足精神再考。”
“知道。”澄然再次检查
“没有。”澄然马上又害怕否定,只能再度抱紧他,“你辈子都是,只能有。所以你不能后悔,不可以后悔。”
蒋兆川亲着他发顶,“爸爸爱你,不会后悔。”
澄然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是喜极而泣,他在蒋兆川脖子上胡乱亲着,说最多话,就是不要他后悔。
蒋兆川用如既往力道拍着他背,之后两天,也都是这样安抚着澄然入睡。
到考试当天,蒋兆川还没醒,澄然早就睡不着。他先起床洗漱,慢腾腾刷牙时候顺便在心里回忆下今天要考科目,如果切如常,考题肯定不会有什变化。
澄然向来都爱粘着蒋兆川,现在更是越发离不开他。酒店床宽大,他还是硬要往蒋兆川身上贴。少年人滚烫身躯能灼动周围空气,热情血液都延伸到四肢百骸。蒋兆川不得不用两只手固定住澄然,声线沙哑,“宝宝,不要乱动。”
澄然就贴在他胸口,听到他早已鼓动失序心跳。他扭动着抬起头,嘴唇贴住蒋兆川喉结,明显感觉他怔后,又向上移到他嘴唇,对着他亲两下,“嗯,爱你。”
蒋兆川压下他头,澄然又伸出手来抱他脖子,“爸?”
“嗯。”
他声音更颤,“爸!”
有人敲两下门,接着就着半掩房门走进来。蒋兆川声音还带着浓浓慵懒,“宝宝怎起这早?”
澄然嘴里还含着牙刷,他眯眼看着刚刚走下床蒋兆川,凌乱短发加上成熟体态,还有经过晚,他下巴上冒出浓密短须。才大早,就让澄然看脸热心跳,移不开眼。
“是不是睡不着,别紧张。”蒋兆川只会说这些安慰人话,他走过去摸澄然头,占半洗手台,也开始晨洗。他动作很快,等蒋兆川都开始刮胡子,澄然才神游结束,把满嘴牙膏泡沫吐出来。
父子俩对着镜子前后站着,澄然拧把毛巾,从镜子里看蒋兆川半脸泡沫样子,忍不住就后退到他身前比比,他已经长到米七五,明明不矮个子,可是站在蒋兆川面前,还是不够高。
他也习惯,永远就只能仰望他。
“嗯。”
澄然被他锢着腰,再也凑不上去,“你是在安慰,为让顺利考试?”
蒋兆川在他额头上揉下,“爸爸辈子都给你,是为安慰你?”
气息拂在他脸侧,热澄然耳根发红,他突地想起张爱玲,想到他搜索香港大学时候,穿着旗袍白流苏在浅水湾石壁下走过静谧,香港那时候还没有沦陷……他太想问,所以就冒冒失失问出来,“那你看过书没有?”
蒋兆川默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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