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着几天训练,澄然总觉得张教官在针对他,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排在队伍中间,动作也没出什错,但总被教官单独点名。要说他站不够直,要拳打不够出色,都在挑小毛病。澄然
澄然还没准备好真正享受大学生活,就被个消息给打蔫头。他怎忘,到大学就得军训。而且这次要半个多月,直到九月二十号。
等军训就别想着有好日子过,澄然跟其他唉声叹气学生们样,领完军训服,开完大会,然后所有人都在祈祷同件事:下雨。最好是从明天就开始,不分白天黑夜下到二十号。
可惜再强大意念也召不来龙王爷,何况他们在祈祷同时,还有那多学长学姐在反祈祷。第二天时间到,都得换好迷彩服去训练场集合。迷彩服大多都不合身,穿在身上空荡荡,女生们差不多都能甩出个水袖来,而且质量也不怎样。早上换衣服时候就发生件好笑事,钟以良看着瘦,却不知道哪来那大力气,直接把皮带给拉断。裤子套不上,他还对着断成两截皮带愣神,楼下已经在吹集合哨。最后没办法,只能找卷胶带往裤腰上缠。他走出去,走廊里人全部笑前仰后合,澄然还考虑比较实在,“你这样上厕所时候怎办?”
集合哨声比声急促,整栋大楼只听急匆匆脚步声,人群中最闪亮就是裹着又厚又亮晶晶“腰带”钟以良,他个子又高,排在队伍最前面,教官看他就黑脸,可想斥又不知道该怎开口。
澄然他们这组教官是个黑帅黑帅小年轻,才二十三岁,姓张。个高挺拔,声线浑厚,军服着身分外俊朗。就是有点不好,这张教官年纪轻轻就是个半秃。平时戴着军帽看不出来,但每逢中场休息,他只要把帽子拿下来,脑门以上就是秃。他平时表现挺无所谓样子,其实最忌讳有人谈论他秃。澄然觉得自己大概是真天赋异禀,军训开始头个礼拜,就狠狠戳把他大忌。
澄然第天中午在食堂吃完饭,不过偷懒会,之后再回训练场就找不到自己班在哪。澄然也没脸盲毛病,但训练场上放眼望去全是蓝花花迷彩,感觉看谁都样。他找个教官问路,只是开口就忘那教官叫什名字,形容起来就是,“好像姓张,长挺帅,就是头上有点秃。”等张教官阴着脸来领人时候,澄然还特别欣慰往那大脑门上看眼。
“下次记好,别到处乱跑。”张教官把澄然领到地方,指队伍,“快回去。”
澄然点个头就往回跑,大家都在原地休息,澄然跑回去时候钟以良还在提他裤腰,他朝身边空位拍拍,“来,坐这。”
接下来训练都十分乏味,每天早上按时起,训练,踩着点吃饭,短暂午休之后又是训练。走正步,站军姿,做蹲起,打军体拳。尽管每天晚上都要祈祷遍要下雨,可第二天起来太阳照样毒辣,群人在太阳下又追又跑又蹦,全被晒哀嚎连天。几天下来,澄然也觉得自己被晒黑,就钟以良还伸出手臂跟他比,特没心没肺说:“黑点好,像你那白根本震不住场,还被人当成小姑娘。”
澄然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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