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兆川只问他，“宝宝还记不记得杨老板？”
“哪个？”
“不记得珍珠养殖场
？”
澄然恍然大悟，先笑两声，“
记得，是那个瘦猴，你跟他做两年生意，他还总想占你便宜。”
蒋兆川点头道：“他
珍珠生意已经彻底做不下去，勉强维持这几年
直都是爸爸在借钱给他。他还说想培训新品种珍珠，但是没钱又没力，又不舍得请技术人员，现在唯剩下就是他养殖场。他想还爸爸钱，那就只能答应
澄然虽然也猜到，心里还是有点难受。但想到蒋兆川是特意跑过来看他，又再度涌上股甜。两个星期不见，蒋兆川点变化都没有，反观是自己。澄然沮丧抬起手臂给他看，“每天都比别人多走几个小时正步，都晒黑。”
蒋兆川笑着撞他额头，“男人黑点好看。”他拇指按下澄然脸上皮肤，“高中军训你也是这样，很快又能白回来。”他顿首道：“像你妈妈。”
澄然这点遗传他母亲，肤色天生就白，就算被晒黑，再过几天也能自行白回来。澄然也随之沉默下来，心里酸，把头靠在蒋兆川脖子上，闭着眼假寐。
父子俩在车里呆近两个小时，澄然睡会，不过很快又醒。他醒来看到蒋兆川也正睡着，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向持重表情在这时候才会有所舒缓。他两只手还放在澄然腰上，似乎察觉到澄然醒，身体比意识更快步先在他背后拍两下，习惯性安抚。
俩人贴极近，澄然感受着他呼吸，贴住蒋兆川嘴在亲。他呼吸度入，蒋兆川就在他脑后拍下，他无奈笑起来，“宝宝，你怎
总是长不大。”
蒋兆川解开澄然腰间皮带，动手把他迷彩外套脱下来，拍拍腿，示意他道：“宝宝，先睡会。”
被晒那半天，还跟张教官大眼对小眼，澄然早就想打退堂鼓。现在又是空调又是冰奶茶，蒋兆川还在他身边，澄然现在心里能装下，只有大股满足。
澄然先在蒋兆川腿上趴会，他西装裤已经浸足冷气，脸贴在上面凉丝丝。蒋兆川抚着他头，五指在他发里不轻不重按着。澄然舒叹声，感觉头皮发麻。
不过片刻澄然又坐起来，他目光灼灼看着蒋兆川，“要坐你身上。”
蒋兆川看着这个固执儿子，实在难掩笑意，他弯身环住澄然腿窝，另手托着他背，把他放到自己腿上。
澄然只顾贴着他脖子摩挲，“长大你就要走，有什好。”
蒋兆川把澄然抱着移移，本正经道：“宝宝，爸爸还有个事情要跟你商量。”
澄然定下心，疑道：“什。”
蒋兆川开口就惊到他，“爸想跟你借两千万。”
澄然被他吓不轻，“你跟谁借？”
澄然这下高兴，伸手就搂蒋兆川脖子，凑上去亲他嘴。
“好想你。”澄然舔到他唇，还能尝到蒋兆川嘴里被他染上奶茶味，“想周末就回去，可是忘要军训。”
“嗯，爸爸来。”蒋兆川把他往腿上拢拢，嘴唇在他脸上慢慢移着，“军训那累，先睡会。”
“你今天回去吗？”
蒋兆川默会，“晚上要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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