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你也听到,然然还在观察期,他会没事。潜伏期有半个多月,你不冷静话……”
她忽地说不出话,脚下险些不稳,多亏朵朵扶她把。蒋兆川怨毒目光刺她动弹不得,“不该信你,就不该信你!”
蒋兆川也对她说过许多重话,大多是关于工作,唯这句让她根本无力反驳,所有说辞还没有到达舌尖,就烂在腹中。
蒋兆川捂住脸,手指深深陷入发里,被深沉痛意腐蚀千疮百孔。
整个二月,甚至三月上旬,蒋兆川都对国内情况全无所闻。他原本计划就是三月底回国,直到疫情传染控制不住,世界卫生组织发出全球警告,他才知道国内已经乱成什样子。更甚,爆发地就在广州。而从十号起,蒋兆川就打不通澄然电话。
他不顾劝阻回国,刚下飞机就要被隔离检查,测体温,填入境表,他遍遍打澄然电话,无论多少次,始终都没有人接。
明明他之前联系澄然,联系林湘婷,两个人都没有吐露点风声,他们都说很好,句都没有提到国内情况……他远在万里,没有个人告诉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