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铁链又重新回到手腕上,凤玦干脆不再抵抗,顺从地让他撕掉自己身上衣服,雪白大腿根上全是男人昨夜逞凶时留下青紫指印。
坚硬光滑石床上,两人前胸贴着后背,
凤玦眼睛都没眨下,坦荡回道:“本就是不是好人,用些阴谋诡计也不稀奇。”
盛寒枝听完这话脸色更黑,掌心贴着那修长白皙脖颈,紧接而至是扣在凤玦腰间手,稍用力,两人身体便密不透风地贴合在起。
这次凤玦刚把手心举起就被反剪到身后,头往后仰却靠着墙壁避无可避,滚烫气息骤然袭来,盛寒枝低头含住他唇,路长驱直入,唇齿间交融过于深入,完全不给他换气机会。
有铁锈味道,是被咬破嘴角渗出血,凤玦这咬着实有点狠。
盛寒枝想,当初也是有人劝过他别去招惹凤玦——他半个师父虚道长。
起来,跌跌撞撞地往竹林跑。
天煞教蛊毒固然厉害,却也不过是历代直流传下来秘术之,要论阴狠,教中地下室内所藏禁书才更胜筹,不仅招式诡谲多变,修习方式也让人不寒而栗。
抓那多阴时阴历阴月出生女子,可见那人野心还真不小……凤玦蹙蹙眉,抬起头往天上扫圈,正疑惑今日未见姜絮信件,视线便瞥见远处疾步而来青色身影。
辰时盛寒枝把早膳送进来后便出门,临走时候看他眼神复杂又古怪,只留句:“在此地等回来。”
如今他手上捏着块竹片走近,衣袖上还沾着根带血羽毛,见凤玦脚腕上锁链不在,人也跑到外面,于是面容愈发阴沉,仿佛下秒就要咬他脖颈,舔吸血肉。
虚道长闲云野鹤,兴是套万物归思想,嘱他以全息十方维度观天地万物,却独独让他不可靠近天煞教半步。
盛寒枝学以致用举反三,觉得师父说得也不可尽信,非要涉足后果是如今绑凤玦在此纠缠不清。
他也说不清楚,但只要遇到这个人,体内所有阴暗因子就瞬间沸腾、雀跃,欲火烧心,怎压都压不下去。
凤玦牙齿合时明显听到闷哼,血腥味加重晕开在口腔,身上衣裳被揉开,敏感处被点燃。
男人粗重喘息声不绝入耳,几秒后,凤玦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轻声问道:“绑起来做好?”后面话嘶哑像在极力忍耐,“凤玦,他妈想操死你。”
刻字脆弱竹片被两指狠狠折断,他声线喑哑,似是愠怒,压迫感十足,“凤玦,你真是好样……”
凤玦见他这样子不难猜出发生什事,但还没来得及思忖那竹片上具体内容,盛寒枝已经面容沉冷地把他推进石洞里,钳着手臂把人抵在冰凉墙壁上,“利用?”僻静室内每说句话都很清晰,就像凤玦前天晚上迷迷糊糊之时,在床上轻哼句:“天煞教人般不轻易出来,你也别往里闯……”盛寒枝听得清二楚,于是次日就去拦鬼鬼祟祟下山教徒,劫他们囚车,乱对方谋划。
结果他捣乱不成反被利用,早上就姜絮传信过来:禀教主,人已被顺利救走。
“凤教主真是好手段。”
掐在脖子上手掌力道不重,说话人语气却像要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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