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忍住悄悄做个梦,代价就这样大。
可能想法本身就有罪,不切实际期待会带来祸端。
此刻。
他们又亲密地相拥在起,像两个亲密无间爱人。
想象中失望或惋惜概没有,和自责、后悔也搭不上边,姚琛泽只是蓦然红眼睛,言不发,倔强地瞪着他。
“姚少爷!”
失控精神体将试图靠近卫兵个接个撂倒,年轻alpha龇着带血犬齿,强硬地拖着左寒缩到墙角,将人牢牢锁在怀里,眼神警惕。
地上拖过长串浓稠血迹,场面混乱嘈杂。
由于消耗过量精神力,初次成形精神体很快脱力消散。阵兵荒马乱后,镇定剂和抑制剂同扎进胳膊,失控alpha又被强制戴上止咬器,混着血涎水透过黑色皮质面罩缝隙不住往下滴,声接声嘶吼里透着股困兽般疯狂。
终于,卫兵掰开姚琛泽手指。
其实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确实卑小如只蝼蚁。
手腕和腰好像要被捏碎,身下阵钻心疼痛。
在漫长时间里,左寒叫得撕心裂肺,他在心里从数到百,来来回回数无数遍,可疼痛无法缓解,也没有人敲门进来看眼。
在红灯区,求救会被当作玩闹,叫喊会被当作情趣。
可他从没有这样绝望地叫过。
搭。
意外是,姚琛泽居然真收脾气,低着头,老老实实回句,“知道。”
到这里切都很平和,姚琛泽失控没有任何预兆。而接下来左寒只是背对着他,弯下腰,试图捡起地上遗漏烟头,指尖还没碰到地面,被抓着手腕把按在地上,上衣被粗,bao地掀上去,后背露出来。
变故发生得太快,前秒还在正常对话人倏然冷脸,向阴沉沉双眼霎时通红片,喉咙里滚过声压低嘶吼,后槽牙咬紧,浑身紧绷,像只被逼入绝境野兽。
被死死压着,左寒直不起身,不明所以地问声,“怎?”
竟然有些委屈,像期待很久玩具
好像要将他全身骨头都捏碎力道骤然消失,左寒像只失去支撑破布娃娃,“咚”声摔到地上。
“救护车!快!”
“快带姚少爷离开!”
很快,脚步声簇拥着珍贵alpha渐渐远去,左寒浑身赤裸,躺在地上不受自控地不停抽搐着。
他闭上眼睛,没有再睁开。
疼痛早已麻木,颈后血珠先是滑到锁骨,再滴滴落下,血腥味混着龙涎香散开,溢满鼻腔。
挣扎无用,左寒嗓子已经哭得沙哑,发不出完整声音。
于是疼痛完完全全扎在血肉里。
直到S级alpha恐怖精神力凝聚成实体,跃出猛虎发出震耳欲聋嘶吼,墙体簌簌掉灰,楼下人才终于慌乱起来。
队卫兵争先恐后地闯进来。
他后背上并没有什特别东西,只是狰狞新伤盖住旧伤,没有块好肉。
这刻左寒并没有感知到危险。
那个“拥抱”给他点错觉。
直到alpha带有强烈侵略性信息素铺天盖地地袭来时,左寒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处境。
他时间浑身瘫软,从心底升上来恐惧像张细密蛛网,牢牢粘住他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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